“是不是她身體還沒恢復過來?”
“隊醫確實說她傷腿還沒有恢復,可之前她明明就跳起來啊?我覺得有可能還是心理有包袱.”
“是不是之前停訓處罰,她嘴上不說,心里還有疙瘩。”
“應該不是,我推測,主要是害怕受傷,之前傷病對她心理打擊還是很大的……”
岳青在旁邊聽著,心里一動,插嘴道:“她這心理問題,其實不難處理。”
周教練兩人聽著一愣,回頭看到是岳青這個年輕人,花滑隊副吳維不悅道:“你這個小同志倒是口氣不小嘛。”
周教練卻瞪大眼睛,認出是岳青,驚喜道:
“這不是那個小海……高材生嗎?”主動上去握住他的手。
“周教練你好。”岳青笑道。
周教練笑著請教道:“你是小岳吧,你倒是說說看,怎么調整程露心理問題。”
“這個嘛,不外乎是靠心理治療,我在美國讀過一些運動心理學……”岳青說著,頓了一頓道:
“如果我能在程露訓練時,做一個催眠心理療程,應該會起到一些效果。”
如果他說別的打雞血方法,周教練會讓其他人去做,所以他特別強調是催眠治療,這種方式在華夏奧體委,根本沒有人懂。
周教練將信將疑,心里暗想,催眠心理治療這倒是聽說過,美國有不少運動員采用了這種方式,主要運用在經歷重大傷病的運動員身上,讓他們擺脫畏懼再度受傷的心理包袱。
程露如果真的是來源于傷病的心理創傷,那采取催眠治療,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可岳青畢竟是速滑隊的,申請讓他來幫忙似乎不合適,于是周教練對旁邊的吳維道:
“老吳,你有沒有認識的心理醫生,懂催眠的?”
岳青正聽著有些失望呢,突然就聽到外面有人一聲大喊:
“出事了!出事了!快來幫忙!!”
“什么事,瞎嚷嚷!”周教練不悅吼道:“沒看到咱們這里正在談事嗎!?”
只看那個工作人員,滿臉驚慌道:“跳……跳……跳樓,有人要跳樓!”
什么!?
有人要在奧體委中心大樓跳樓!?
周教練兩人頓時“騰”地蹦起來了,趕緊跑向外面跑,岳青在錯愕兩秒之后,也趕緊跟了上去。
聽說過血汗工廠跳樓的,沒聽說過運動員跳樓的,哪個隊員這么脆弱?
過去一看,就看陽臺上已經圍滿了人了,圍觀的各個運動隊的人員,都在著急地嚷著:
“快!快!上去一個人把她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