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打算讓我因為這種事情欠下那些三流講師人情么?,如果傳出去堂堂埃爾梅羅的君主居然需要請三流講師去代課,那我可比那個小偷還要滑稽了。”肯尼斯不屑地說道。
“那我就沒關系啊?”萊瑞嬉笑著靠在桌子上。
肯尼斯瞪了萊瑞一眼,停下手中的筆,問道。
“你既然這么說了,是有什么需求么?盡管說好了”
不光是品德上,大多數魔術師也非常愛面子,可以說從魔術師這種生物的身上,你基本上找不到什么好的東西。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聽說最近有個遠東的魔術儀式要開始了,肯尼斯師要去參加,所以就有些好奇,那是個什么樣的魔術儀式居然能讓一介君主前往。”
“原來如此,別告我你就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偏偏還是在這個時候,都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在明知故問了。”
話雖如此,肯尼斯所說話語的意思也很明白了。
萊瑞撓了撓腦袋,說道:“誒呀,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埃爾梅羅的君主,說說吧,你打算怎么懲治那個小偷?偷圣遺物這種事情,可不是能夠輕易原諒的啊。”
“我只需要找一件新的圣遺物就行了,既然他偷走了我的圣遺物,那么不管是為了什么,他大概率還是會去遠東的那個儀式,只要最后在那邊找到他隨便懲罰一下就行了,要做的事情完全沒變。”
萊瑞十分清楚,所謂隨便懲罰,大概也就是距離死亡差那么一線罷了,說不定在魔術的折磨下,還會讓人覺得不如死了會更好一些。
“原來如此,但您還是沒回答我的問題啊,那個什么圣杯戰爭,難不成有肯尼斯師想要的東西么?”
“也沒什么,不過是遠東的一個小魔術儀式,身為君主,自然應該毫無壓力地獲得碾壓勝利,我不過是為了證明這件事情罷了。”
萊瑞聳了聳肩膀,一言道出更為深層次的原因。
“還不是因為降靈科的君主把女兒許配給你了,所以想要表現一下自己?拜托,肯尼斯師,這種事情就算我不用派人去查,也能知道的好吧。”
說到底,一個君主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另一個君主這件事,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壓下去,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封鎖情報的必要。
“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什么?”肯尼斯冷笑一聲,倒也沒有生氣,雖然兩人年齡差距很大,但是從魔術家族的角度來考慮,兩者不分伯仲之間,更別提在魔術水平上,萊瑞也只差肯尼斯一階而已。
雖然這一階并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但如果加上年齡條件的話,現在萊瑞的成就,比肯尼斯當年被稱作神童的時候還要輝煌一些。
再加上萊瑞雖然很擅長解刨魔術師的心思,但在關鍵的地方還是能很好地把持住探查的限度,這樣的他,絕對不會惹怒任何一名魔術師,除非他想。
“我只是想,如果只是為了向未婚妻展示自己實力的話,完全沒必要跑那么遠參加一個小地方的魔術儀式,那簡直是太浪費君主的才能了。”
萊瑞走到辦公室的沙發前,一屁股坐下。
“不如讓我去那邊玩玩,君主還是好好辦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肯尼斯挑了下眉毛,表情有一瞬間不是那么很好看,但很快,他也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微笑地說道。
“原來如此,這也是難得你會說出這種話,那我反倒是想要問你,你又為什么想去參加那個遠東的儀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