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還是一個芭蕾舞女演員,跟未婚夫約定,等自己完成最后一場大型芭蕾舞演出之后,兩人就成婚。
可就在順利完成演出第二天。
未婚夫卻在一場車禍中意外去世了。
自己忍著心痛等到參加完未婚夫葬禮。
本是想要等葬禮結束就自殺去陪他。
可是卻在葬禮中途暈倒了。
原來,自己已經身懷有孕。
為了孩子,她決定繼續好好的活下去。
可在四個月后的某一天。
當她從醫院做完產檢回來,就被一個陌生男人強行拖到一輛車上,被帶到了一間別墅里。
那間別墅里,還有另外的四個男人。
那一日,他們強-暴了她,令她當場流產。
當天夜晚,她就咬破自己手腕血管自殺了。
“濤哥,這女鬼姐姐太可憐了!”張小飛胖乎乎拳頭捏的嘎嘣響,咬牙道:“那些個畜生,別讓我遇到!”
輕聲一嘆,穆濤并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盯向那黑袍男子身上。
看著張家兩兄弟懷中幾個孩子,黑袍男子若有所思,“所以,這五個小孩,就是當初強-暴你那五個男人的孩子。”
“他們欠我的!就用他們孩子來償還!”紅裙女鬼凌厲喊道。
就在這時,被張小飛抱在懷里的小男孩突然向紅裙女鬼伸出了兩只白嫩嫩小手,木納卻執著道:“媽媽抱!媽媽抱抱!”
像是被女鬼情緒給渲染了一番,另外那四個孩子眼中也突然恢復一絲靈動,從張小遠身邊跑向女鬼,將她圍住。
這一幕,被黑衣男子看在眼里。
獠牙不再,他突然也有些猶豫起來。
握著降魔杵的那只白皙手掌,緊了又松。
在華夏,父債子償,歷來如是。
按理說,這些小孩父輩做下那種禽獸不如之事,受多大的罪都是活該。
可畢竟孩子卻是無辜的!
不管這紅裙女鬼是否真心待他們,對他們有多好。
可到底也是人鬼殊途。
只看這些小孩此刻木納樣子就知,再讓他們繼續跟紅裙女鬼待在一起,他們遲早也會變成活在人間的鬼。
可硬生生讓女鬼和這些小孩分開,又顯得自己太過殘忍。
站在原地猶豫稍許,便見那黑衣男子從懷中摸出一只手機,熟練的撥出一串號碼。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通了。
“穆云城,我這兒有個案子,你過來處理一下,是有關春城最近失蹤小孩和女鬼的。”
聽了黑衣僵尸第一句話,張小飛就伸手扯了一下穆濤衣服。
穆濤嚇得一哆嗦,轉身便要跑路。
要是讓老爹看到自己穿著貓咪服的樣子,那還了得?
放下孩子,三人向巷子外挪去。
動作很輕,走著風騷貓步。
黑衣男子這才剛打完電話,便沖著三人已經走出一小段距離的背影大喊道:“哎,我還有事,這里,你們過來幫忙照看一下!”
“哥們沒空!”咧了咧嘴,穆濤頭也不回。
腳下如同生風,拉起兩胖子一路小跑沖出巷子口。
三人一口氣跑到了游樂場。
見到穆濤,林倩小臉一板,雙手叉腰叱問道:“穆皮臉,你們跑哪里去了?怎么這么晚還沒回來呀?”
“我們本來是打算給你們去買奶茶的!”撓撓頭,穆濤指著張小飛就抹黑,“都怪張小飛,他隨地吐痰讓小腳偵緝隊給抓了!”
張小飛使勁翻了個白眼,也不反駁。
林倩立刻將手一伸,“那我們的奶茶呢?”
“這不是將錢都給張小飛交了罰款么!”嘿嘿一笑,穆濤很是光棍道:“沒事,等待會兒哥領了工資就請你們喝大杯紅豆冰!”
“說好了,可不許反悔!”柳菲淺笑盈盈。
“濤哥一言,幾百匹羊駝都難追!”揚了揚脖子,穆濤很是豪氣道:“沒辦法,哥這樣的人才,連做個兼職都要比你們多五十塊獎金!”
很快,穆皮臉就樂極生悲了…
“我說,你怎么回事啊?”
“好好的衣服怎么還弄濕了,還有尿騷味!”
“你這樣我們要賠人家很多錢的知不知道!”
“什么都不要說了,扣你今天一半工資!”
游樂場辦公室里。
工作人員指著穆濤穿過的那件貓女郎玩偶服,唾沫飛濺。
在那嬌俏貓女郎胸前,濕了一大片尿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