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依靠原本的守備軍卒以及所征召的民眾,艾不敢保證。”
“故此,艾能擔保,只要有三千精銳之士留守城中,在會同征召的青壯,至少守住城池半年不失!”
一席話,鄧艾言語堅錚,率先表達了自身的立場。
話落,從旁諸將孫狼,龐德等將,進皆紛紛面露不解,用異樣的目光緊緊凝視著關平。
這是,又要出奇策了?
這句話,是諸將此時內心中的唯一想法。
半響功夫,龐德先行拱手道:“少將軍,你可是要遣軍出城,并不固守城池?”
“然也!”
話音剛落,關平便點了點頭,肯定道。
“少將軍,可如今吳軍兵鋒正盛,我軍固守城池尚且兵力不足,哪還有余力與敵軍野戰呢?”
此時,孫狼亦是面露憂慮,徐徐說著。
“哈哈哈。”
“諸位,你等細細想想,如若我軍當真全力固守城池,以江陵雄厚的城防,定能保住城池不失去,這是必然的。”
“可是,一旦江陵周邊據點受吳軍拔取,城池又被全面圍困,那戰局又將如何發展?”
頓了頓,他不由目視諸將,眉宇間仿佛露出一絲追憶之色,遂道:“那我軍便是曾經的曹仁。”
“他呂蒙便能成為曾經的周郎。”
“兵法云:城池久守必失,此句話是極為有理的。”
“你等想想,我軍的確能全力以赴,防守城池,可能守住一月時間,也能守住百日。”
“但是,圍城半年呢,一年呢?”
“難道,我軍只能寄托于援助的到來破敵?”
一席話語落下,鄧艾思索片刻,沉聲道:“目前為止,這是唯一的辦法吧?”
“畢竟,我軍兵力不足,就算再有奇策,恐也難以實現。”
此話一出,龐德、孫狼,劉伽等將紛紛附議,然后勸誡著。
見狀,關平眉宇一舒,揮手止住,遂道:“吳軍大都督呂蒙早在十余年前,周郎病危之際,便心存取荊州的心思。”
“故此,魯肅還未亡之際,呂蒙便一直屯駐陸口,時刻考察著荊州地勢,為奪取荊州做準備。”
“可以說,呂蒙謀劃取荊州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而是預謀已久,此次機會他等待了許久,對于取荊州,更是勢在必得!”
“所以,本將能想象到,在吳軍圍城之際,無論是父帥,還是蜀中援軍,必定都無法快速援助江陵。”
“如果,我軍單純固守城池,而將戰爭勝負寄托于援軍,那此戰才會舉步維艱,戰局也會陷入危局!”
“所以,本將想先行出擊,打亂吳軍部署,然后將水攪渾,如此,局勢才會愈發利于我軍。”
一席話語,關平神色自信,輕聲說著。
聞言,諸將肅然,龐德遂拱手道:“少將軍,你可已經有絕佳方案?”
“方案已有,只要江陵能守住不失,此次我軍必定能掌握戰爭主動權。”
“當然,江陵戰局也是吾一直所憂慮的,故此一直未下定決心。”
此時,關平同樣面露慮色,徐徐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