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正是西羌其間一員渠帥之一。
不得不說,他此時搶了這員女子以后,確實是眼睛都直了……
望著女子此時顫顫抖抖的身軀,驚恐無助的目光,羌族渠帥壞心愈發興起,一手陡然抱住便準備行禽獸之事。
“報。”
“啟稟渠帥,漢軍襲城,我軍危急也!”
只說,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員羌人軍服打扮的羌人斥候急速闖入大堂,慌忙的拱手急切稟告著。
這一稟告,刀疤臉邪心進散,大驚道:“什么,漢軍來犯?”
“這怎么可能呢?”
“我西羌大軍攻略武都以來不過才短短數日間罷了,漢軍遠在漢中地界,如何來的如此之快?”
聞言,羌人斥候已經是急不可耐,仿若快哭了般的道:“渠帥,此事千真萬確啊!”
“漫山……漫山遍野的漢軍,四周山壁遍布漢字戰旗,漢軍進皆在搖旗吶喊。”
這一席凌厲般的高喝聲出落,羌族渠帥雖依舊感到難以置信,可還是相信了……
“走,兒郎們,隨本將前往迎敵。”
“殺退漢賊。”
一席怒吼,羌人渠帥重整披掛,拾起地上戰刀便瞬息出了縣府領著親衛殺了出去。
望著那惡魔般的人物逐漸遠去,女子心中恐懼依舊,但還是迅速扯著一旁完好的衣物遮擋著已經破損的地方,隨之拾步奔到老者昏倒處蹲下。
“父親,父親……”
………
城中。
以青石所鋪的街道上。
此刻,到處都響徹著震震的嘶吼聲、殺戮聲。
一員員如狼似虎的漢軍士卒持刀所遇羌卒便奮力砍殺起來。
羌卒此時由于本就是外出劫掠,哪有絲毫的紀律性,忽然遇襲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也別談還有組織合攏的機會了。
一眼望去,此刻這座小城中,羌卒大都是三三兩兩的零星分散各處肆意“燒殺搶掠”著。
反觀漢軍則是成群結隊、有規模、有紀律的組成數人小陣配合圍殺著羌人。
“啊,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下,殺戮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武興小城,此刻徹底沸騰了起來,人間地獄也莫過于此了!
羌卒……在殺戮當中愈發減少。
漢軍則是越戰越勇,越戰氣勢越發恢宏!
因為,他們此刻內心早已義憤填膺。
漢家子民被屠戮……
漢家兒郎被欺凌……
身為大漢將士,豈可無動于衷?
半響。
一員身長八余尺、年近二旬左右的青年卻是手持長刀緩緩縱馬而上,面色冷漠。
一刀斬過!
數員羌卒毫無反抗之力,被攔腰斬斷。
“哈哈。”
“弟兄們,就這樣殺這群滅絕人性的畜牲。”
“殺盡羌賊,揚我大漢國威,護我漢家子民。”
一席冷厲般的大笑,青年一邊鼓舞人心,一邊也手持大刀策馬縱橫馳騁于街道上。
一員員羌卒被斬盡!
這一刻,周遭漢卒再次群情激奮,氣勢再次攀登數分:“大漢不滅,永世長存!”
“殺盡諸胡,大漢威武。”
陣陣吼聲,仿若響徹天地。
“咚咚。”
忽然間,震震雷聲也接踵而至!
不一會,傾盆大雨瞬息傾斜而下。
城中血水逐漸被融化,被洗刷。
可漢軍士卒則再次側響出最強盛的吼聲,挺身繼續嗜血般的殺戮著,痛殺著羌賊,戰在血與水的街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