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
劉禪這日忍不住了,親席便服,只領了數為禁衛軍士便秘密微服私訪諸葛府。
府內。
天子劉禪相見到了丞相諸葛亮,卻見其正賞心悅目般地盤坐于池子旁的席上,眼神直勾勾的望卻著池間正盛開得金燦燦、無比燦爛的荷花池。
劉禪不由再度急了起來,也導致語氣上也忽是著急道:“相父。近日來國中局勢已經危如累卵,這幾日我遣人請您入朝商量對策,卻都被您婉言回絕。”
“卻不知丞相近日來閉門謝客可有何深意?”
劉禪終究還是太過年輕,心態、才干也并不是太具備,又初登帝位便面臨著如此危急的時刻,自然是沉不住氣,好似哭腔般向諸葛亮訴苦著。
聞言,諸葛亮招呼天子劉禪上坐后,才鞠躬行禮著:“啟稟陛下。朝中人多眼雜,心難以寧靜,自從臣收到魏吳聯盟共計數十萬之眾來襲,又遇南中諸郡各豪族勾結蠻人作亂后,臣便閉門謝客,專心研究破局之策!”
“故而連連回絕了朝會,還望陛下恕罪!”
一席話落,諸葛亮更是雙膝跪地,拱手祈求著。
瞧著諸葛亮的神色,又聽其是為了思索對策,劉禪又哪還有怪之意,連忙起身攙扶著諸葛亮起來,并道:“丞相既是為思慮對策,那又何罪之有?”
說罷,君臣二人重新落座,劉禪開口請教著:“那不知相父近日來可有破敵對策?”
聽聞此言,諸葛亮一手揮扇,一手緩緩攤開桌案上的輿圖手指著道:“陛下。這一路乃荊襄方面,臣結合局勢細細研究了一番,以我軍與襄樊、上庸的布防以及夏侯尚所部的兵力部署來看,卻不太會是為了大舉進攻,而應是佯攻,為了吸引我軍注意,分散軍力的。”
“此一路,我軍只需緊守險要,扼守漢水便可,陛下無須憂慮。”
一時,瞧著諸葛亮淡如止水的平靜分析著,頃刻間便解決了一路,神色大動,連忙道:“那相父。漢中方面呢,現據情報言所統兵大將分別是曹真、夏侯楙等大將分屬沿漢中各道進軍兵臨漢中。”
“敵軍兵多將廣,我軍當如何抵御之?”
一席話落。
諸葛亮再度揮扇沉聲道:“此一路,臣早已遣使告知漢中守將王平、巴西郡守句扶,讓他們按臣的部署行事進行防御,便可報漢中,巴西境內無虞。”
“陛下亦可勿憂也!”
“那張合一路呢?”
“此一路有魏文長親鎮隴右與之抗衡,而臣又命駐軍河西之地的馬孟起率眾渡河俯攻并州,想那張合亦不敢輕舉妄動,這一路也不足為慮也!”
一番話落,諸葛亮輕易解決了三路來襲大軍,劉禪頓時神色激動起來。
“陛下。而唯一難處理的則是曹仁方面與江東舉十萬余眾來襲,而諸事臣也書信示與總攬荊襄全局的關平,命其全權都督防守荊襄全線戰事,而我等只需時刻關注著荊襄局勢,于關鍵時刻援助即可!”
話音落罷。
沉吟一番,諸葛亮才緩緩道:“陛下。臣近日來閉關思索,已經有了破解南中諸叛亂之法,現特向陛下請戰,臣愿親率三軍趕赴南中平叛,還望陛下予以批準。”
“相父要親征南中?”
“聽聞那南中之地地勢復雜,又險要無比,環境如此惡劣,相父應當坐鎮朝堂,換別將為好!”
“不。陛下,南征一行勢必要臣親往,不然不足以能平!”
瞧著諸葛亮堅執,劉禪也只得應承了下來。
而隨著諸葛亮一番指點江山,卻也輕易破了蜀漢目前的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