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盾牌的盾戰士拿什么抵擋沉淪魔的攻擊?
只有用他們的血肉之軀作肉盾使,能為身后的戰友擋幾刀算幾刀。
解紅衣沒法接腔,嘲風說得是事實,他們根本撐不到援軍到來。
沉淪魔的攻勢比大家預計的更猛,比起之前戰斗過的小隊模式,組成軍隊后的沉淪魔發揮出來的戰力要強得多。
看來是真要團滅了。
解紅衣心中想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她充分利用弓箭手的敏捷來躲閃沉淪魔的攻擊,實在躲不過去的就退到嘲風身后。
替人挨刀的嘲風氣得大吼:“紅姐,做人要厚道。”
“不能擋刀要你何用?”
聽聽這話,氣人不?
嘲風臉都青了,尤其是解紅衣那理所當然的語氣,賣隊友也能這么理直氣壯的嗎?
更過分的是,兩人在說話的時候解紅衣一個閃身,嘲風只覺膝蓋一痛,沉淪魔本來刺向解紅衣的一刀砍在了他身上。
“解!紅!衣!”
嘲風一直以為自己是個紳士,直到他膝蓋中了一刀。
似乎完全沒感覺到嘲風咬牙切齒的痛恨,解紅衣還笑著回了一句:“姐姐在呢。看怪,又來了。”
我這是作了什么孽啊,怎么讓我遇上這么個女人。
嘲風欲哭無淚。
有個弓箭手沒注意到這邊古怪的氣氛居然湊了上來:“老大,怎么了?”
聽聲音嘲風就知道這是他的人。
嘲風:“小賤賤,你怎么來了,快閃一邊去,這里危險。”
我一賤你就笑:“在老大身邊能有什么危險?”
就是在我身邊才有危險的好不好。
沖解紅衣努努嘴,嘲風示意我一賤你就笑當心這個女人,誰想后者根本沒看出來,反而一臉笑容的沖解紅衣招呼:“喲,紅姐也在,這是雙份保險啊。”
保你頭啊保,你以為有了解紅衣會更安全,實際上她在才是真危險。
沒等嘲風再暗示對方,我一賤你就笑提著短劍踩住一個被嘲風砍倒的沉淪魔,一劍一劍的捅著,直到對方死透了,這才叉著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事到如今我不能再隱藏身份了,沒錯,我就是傳說中的近戰弓手。”
砰!
一個沉淪魔法師的火球糊在我一賤你就笑臉上,將他擊倒在地,嘲風和解紅衣救援慢了一步,后方撲上的兩個沉淪魔騎在我一賤你就笑腰上,短刀唰唰唰的狂捅,還了之前我一賤你就笑在其同族身上所做的事。
“啊……我死了。”
有人發出一聲慘叫,還附加了三個字的臨終遺言,聽得嘲風嘴角直抽。
這就是你所謂的近戰弓手?
與解紅衣聯手替我一賤你就笑報了仇的嘲風總覺得對方看自己的眼神里藏著一絲古怪的笑意,他禁不住嘟囔了一句:“看什么看,我這是響應國家號召,建設有自己特色的職業玩家團隊。你看看我們工作室,氛圍多好,哪怕局勢再不利也能想辦法放松大家的神經。就算團滅我們也要在說說笑笑中撲街。再看看你們紅月的人,一個個繃著臉,苦大仇深的給誰看呢。”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解紅衣,把話說清楚,你什么意思?”
嘲風揮著樸刀表示抗議。
我,嘲風,不是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