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餓死了。”范玉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開始在山林中尋覓著食物,也只有兔子這種食物鏈底端的動物才能捕捉的到,來頭野豬還不知道誰吃誰。
范玉與老徐一人拿著半邊烤熟了的兔子在十幾米的樹頂上啃著,料有興趣的看著茅屋里的一幫人,范玉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方月玲的身上。
“那兩個人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方月玲盯著吳子明的眼睛問。
“我還能騙你們嗎?”
“你看我們傷的這樣,這腿上的傷口就是那人手上的斧頭砍得,差點把我整條腿砍下來了。”吳子明一米八的漢子生生擠出了幾滴眼淚。
“行了別說了,現在誰去弄點吃的去。”趙小云嘟著嘴很不高興,因為肚子餓了。
所有的女人都看向了三個男人,眼中滿是期盼。
“我們都傷城這樣,走路都困難。”褚將與吳子明面面相聚。
“我去吧。”袁志河這個老江湖裝作艱難的爬起身,一臉可以為大家奉獻一切的表情。
其實老徐根本就沒對他下重手,根本就沒傷。
“行了,小心點。”
“我們大家一起去找吃的吧,不一定要弄野餐,有的野果也是能吃的。”方月玲似乎在山林的生存能力有一些。
“眼光不錯,一個女人能在大山中生存這么多天,本事不小。”老徐點頭。
范玉沉默,靜靜地看著一行人蜂擁進了山林。
“就他們這樣能弄到吃的?”
范玉啃了一口手中的肉,打了個飽嗝。
飯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這種日子是一去不復返了,喉嚨是多墨想讓煙霧刺激一下。
半個小時過去沒有一個人拿著食物回來的,都是兩手空空一臉喪氣。
一個小時之后方月玲拿了一袋子不知道是啥品種的野果回來,也算是有了點收獲。
袁志河這二貨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手中提著一只兔子,和兩只鳥。
范玉掃了一眼才明白,兔子的后腿被什么咬傷了,所以才會被這老家伙逮上。
所有人舉手歡呼,開始忙活,剝皮清洗。
“這些人是要玩完的節奏。”
“什么意思?”范玉轉頭看向了老徐,等待著他的下文。
“你看兔子的寫就這么留在地上,肯定會引來大型食肉動物。”老徐指了指正在剝皮清洗兔子的幾個女人。
昨天老徐專門叮囑過,要把兔子的血留在茅屋不遠處的一個小渠里,當時他沒有解釋為什么要這么做,所以這些人也就沒當回事。
這只兔子還沒十斤,根本就不夠這十幾個人吃的。
光吃肉的話每個人最起碼要吃一兩斤才能飽,就比如你光吃燒烤不喝酒試試,吃你個一千塊都不帶吃飽的。
火噼里啪啦的燃燒了起來,還沒怎么烤熟就吃的滿嘴流油。
一個黑乎乎巨大的腦袋從灌叢中伸出,頸下胸前有一個白色月牙狀的斑紋。
范玉與老徐一眼就看見了,那些人卻還吃的不亦樂乎。
“這是狗熊嗎?”范玉嚼著兔肉問。
“嗯,就是俗稱的熊瞎子,那胸前的白色月牙狀的斑紋就是他們的象征。”范玉點頭,手拿住了弓箭。
嘩啦嘩啦,熊瞎子鉆出了灌叢,聳著鼻子蹣跚著往一幫子人的所在地而去。
“媽媽你看這個是什么動物,好像狗,卻比狗大那么多。”小孩歪頭看到了向自己走來的熊瞎子。
很多時候小孩是不知道恐懼的,他們恐懼的信息來源是大人。
大人感覺到害怕了,他們也會感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