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的自信這么跟我說話?”
白溪舉手抬足之間有一種女王的風范,雖然還很青色。
趙宇默默地爬起身,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失敗的人在心里自我拉扯,一時半會估計很難以接受。
“可以跟我們一起走,你家人呢?”
范玉與鄭智的心里那是個舒爽,猶如炎熱的夏天吃了個冰淇淋。
叫你裝逼,叫你擺譜,結果被一個丫頭打成了狗。
“別管那么多,快點給本小姐把住的地方弄好。”
范玉無奈,別人剛殺了個雞儆了自己這個猴,能不照辦嗎。
一根根樹干被劈倒,埋進了土里,用甘草樹枝搭建了一個帳篷。
白溪是不愿住在樹上的。
其余人也照做了個帳篷,她們不想搞得自己不如白溪。
其實之前他們就可以這么做,但是嫌麻煩,只是住一晚而已。
一切弄好了之后方月玲走到了范玉的身邊悠悠的問:“她是誰?”
“不是說了是妹妹嗎?”
范玉哪會把和白溪相遇的過程說出來,只能繼續圓謊。
雖然方月玲知道范玉是獨生子,但是就不能有個堂妹表妹什么的嗎?
方月玲眼神中充滿了懷疑,但是也沒在說什么,低著頭專進了帳篷里。
范玉盤膝而坐,開始吐納。
一個小姑娘的實力都可以這么強,他的生存危機越來越強,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想要走的更遠,只有把自己滿足的心延長延長在延長。
小潭往日都是趴在范玉身邊的,如今卻是乖乖的趴在了白溪的身旁。
都說女大不中留,寵物也是如此。
范玉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第二天一早大家用完餐就準備出發,直往北方而去。
可是,白溪不知道為什么卻是要改變路線,生生繞一圈。
大家本來是不同意的,可是她一瞪眼不得不聽她的。
其實實力和原來那篇時空的錢并沒有什么區別,只是表現形式不一樣,所以沒必要跟有錢人過不去,就不是多走點路嗎。
他們哪會知道白溪繞路的原因是因為前面方圓幾公里是自己家的地盤,不想被家人發現才要這么做。
他們更不知道漫山遍野的人正在找他們的小公主,白溪的爺爺白宇白頭發都要氣黑了。
范玉更不知道如果被白家人知道了他對白溪做了什么會有什么后果。
白銅是白溪的堂哥,三十歲,身后帶著二十多人找著白溪。
他已經在大山中找了一晚上,雖然已經十分疲勞,但是并不打算歇一歇。
白溪不只是白家她這一代唯一的女孩,而是她這代最小的一個,二三十個哥哥還不寶貝的跟什么似的。
白銅似乎聽到了人說話的聲音,快速上樹,舉目眺望發現一行七八人正在荒草萋萋中穿梭著。
那一身白裙,長發齊腰裊裊那那的仙女可不就是自己的妹妹嗎。
可是他旁邊走她那么近的男人是誰?
白銅怒不可遏,大手一揮二三十人跟著他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