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卷上有沒有記在拯救石奴的方法?”范玉轉頭看向了徐陽。
“那只是一行沒頭沒尾的文字,多余的根本沒有記錄。”徐陽搖頭。
所有人的心里都哀嘆,可能趙宇不是唯一的一個石奴,將來石山可不是能輕易攀登的。
方月玲失魂落魄,她難以接受曾經樂意助人的少年變成沒有靈魂的軀殼。
張素素幾個女人輕聲安慰,事情已經如此,如今的他們也無法改變一些什么。
在他鄉相遇故鄉的故人那是一種多么喜悅的心情,何況是在這個陌生的時空里,更加強烈。
可是,這唯一的故人已經變成了行尸走肉,方月玲的情緒一時半會陷入了低落之中。
鮮血靜靜地流淌,尸體安靜的橫陳,黑夜無聲的流動,這里是那么安靜祥和。
“需要搶劫嗎?”
范玉有點受不了這種祥和的壓抑感,轉頭玩味的問徐陽。
他的話語不帶一絲煙火氣,就如打開門碰到鄰居問吃了嗎那么簡單親切。
徐陽的嘴角抽動,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遇到過主動問需要搶劫的人。
“劫是無法搶了,看我可憐賞賜一點我也是不建議的。”
他很光棍,沒有絲毫劫匪身上的彪悍之氣,似乎像一個做生意的。
陳尋的目光狠狠的掃來,對徐陽十分不善。
然而,他已經沒了戰力,受傷不輕,手下的護衛也全部死亡。
范玉對于徐陽到沒有恨意,反而對這個特別的劫匪頭頭有一絲好奇。
“不打結我們就走了。”
這里濃重的血腥味實在是不適合久留,范玉決定遠離一段路,就地休息。
范玉陳諾方月玲不離開,觀察趙宇一段時間,她才和范玉一起走。
趙宇已經如此,吃他的醋還真吃不起來。
“別忘了是我救了你!”耳根的發絲掃過白溪那清新脫俗的面容,眼中滿是不滿。
陳尋的目光也看來,眼中滿是殺意。
范玉撫額:男女之間這點破事好復雜啊。
范玉攙扶起鄭智往遠方而去,一群人跟在他身后。
徐陽沒有跟過來,而是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陳尋不愧是個硬漢,身上多處受傷,但是還能持劍行走,速度依舊不慢。
范玉找了一處山丘走了上去,打算在這里宿營。
這里離石山只有一里路,遠遠地還能看到那流淌在山腳下的鮮紅,有任何的變故,范玉都能第一時間趕過去。
血腥味淡了許多,不在讓人作嘔。
“你為什么會把花瓣塞進我嘴里?”搭好木棚白溪佇立在范玉的身前,白色的長裙被秋風吹起,眼中帶著那么一絲期待。
陳尋那殺人的目光巡視而來,他的心中滿是憤恨。
自己實力比范玉強那么多,差一點就得到白花,最后還是望而心嘆。
然而,范玉連山頂都沒上,卻輕而易舉的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