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的實力有質的飛躍,上了一個臺階。
前面他只是服用了一片花瓣,昨晚卻是服用了兩片,整條手臂的經絡血脈都被打通,內力猶如泉涌般源源不斷。
陳尋不斷倒退,剛愈合一點的傷口重新崩開,臉色蒼白中加著通紅,這完全是被氣的。
“夠了,他身上還有傷。”
不管怎么說陳尋還算是半個白家人,白溪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陳尋被范玉打臉無動于衷。
范玉淡淡的撇了白溪一眼,手中的刀繼續掄動,一下下勢大力沉,猶如海潮一浪高過一浪。
咔擦,陳尋手中的刀被范玉砍成了兩節,身體踉蹌倒退。
唰,陳尋的一頭長發被范玉砍落,直接擼到底,變成了板寸。
發絲隨風飄舞,陳尋的臉上一片木訥,他難以接受曾經輕易能解決的人卻把自己打敗。
白溪對于范玉無視自己十分不滿,她決定找回自己大小姐的威嚴。
劍花一朵朵一縷縷把范玉籠罩,在烈日下照耀出赤霞的光芒。
范玉眼前一片白茫茫,左右前后都是劍影。
白溪的資質很好,比陳尋的實力強一些,劍術也略高。
也不是完全是因為資質的原因,因為陳尋不是白家人,所以一些精髓的東西他沒有掌握。
這兩個因素下陳尋比白溪的實力弱并不值得奇怪,派人保護白溪大多原因是怕白溪涉世未深被人誆騙。
對于白溪的實力白家人還是很有信心的。
那滿是豁口的短刀被范玉繼續掄動,一陣哐哐想,長劍與短刀不停碰撞。
樹葉紛紛揚揚猶如下雨般落下,草木傾斜,泥土翻飛,兩人打的有來有回。
白溪白裙飄飄,長劍飛舞,十分的有美感。
范玉短刀掄動,猶如原始人,不管你千般變化我就是一刀劈下。
內力從丹田處涌向手臂,進入刀殼,每一刀都攜帶著萬斤之力,但是消耗也十分的大。
十幾刀揮出,范玉的內力已經有消耗完的跡象,白溪依舊很從容,手中的長劍似乎是特殊材質鑄成,依舊完好無損。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為了男人的尊嚴,為了前面的屈辱,范玉決定拼一把。
范玉的短刀脫手而出,和白溪的長劍碰撞在了一起,摩擦出耀眼的赤霞。
此時,范玉向前跨步,伸手襲胸。
白溪尖叫一聲,扔掉手中的長劍雙手護胸。
這就是戰斗經驗不足的結果,經驗豐富者一劍立馬刺進范玉的胸膛。
雖然白溪殺人不眨眼,但是都是和她實力差距很大的,碰到差距小的經驗就顯得特別重要。
范玉一把扣住了白溪的大動脈,一把匕首頂在了白溪那光滑的脖頸處。
“你想干嘛?”白溪的聲音顫抖。
陳尋眼中冰寒,跨出一步,但是看到范玉那冰冷的眼神便是駐足。
所有人都有點呆滯,想不到范玉竟然會對白溪下毒手。
范玉沉默的把白溪的幾大學位封住,讓她的內力停滯在丹田,構成不了威脅。
“為了出來游玩竟然拿我的性命開玩笑。”
范玉臉色陰沉,這段時間的壓抑一股腦的噴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