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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文強在椅子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終于搞定了!
其實文強所做的修改十分有限,而且這份文件里包含了許靜十余年的心血,許多細致化的問題完全照搬就可以。
唯一需要修改的就是把“后天有意識的強化訓練可提高覺醒幾率”這部分內容全部刪掉,然后再在后面的案例、心得等部分稍做修辭便可。
“許老師,這里搞定了,咱們啥時候去找院長?”
文強拿起文件又看了兩眼,頭也不回地道。
一個小時之前,那份文件是許靜多年來的心血,可以說是許靜的孩子。
而這份修改過的文件,也包含著文強的心血,應該說是他們二人的孩子。
文強用欣賞的目光多看兩眼自己的“孩子”,情有可原。
“許老師?”
文強沒有聽到許靜的回應,便放下文件轉過頭看去。
卻見許靜仰躺在椅子上,右手輕支著額頭,幾絲黑發垂于側面,但論顏值,在文強見過的女人中恐怕唯有凌寒能壓過她,但凌寒身上又少了一股時間的韻味,二者各有千秋,不可相同而論。
再往下……
“唉,就算這是你一個人的辦公室,扣子也不能不系啊。”
文強無奈搖搖頭,跟許靜有過接觸后,文強知道這是個把所有都奉獻給教育事業的優秀老師,只不過神經比較大條。
出于對一名敬業的老師的關懷,文強站起身,輕輕把許靜開著的扣子系上。
兩秒后……
“啊——”
文強一聲慘叫,雙臂已經被卸了下來,脫臼了。
“許老師,你聽我解釋啊。”
“哼,還以為你能特殊一些,結果跟別的男人也沒什么兩樣,甚至還不如江逸!”許靜冷哼道。
她雖然有些疲累,但身為鉑金級覺醒者,這點疲累根本不在話下,之所以瞇這一小會兒,是因為文強的存在讓她感到一陣輕松,心里泄了一絲氣。
這就好比多年來許靜獨自奮斗,萬事都要靠自己,所以必須認真以待;而文強的存在仿佛讓許靜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隊友,下意識地,許靜就把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放輕了一些。
文強露出痛苦之色的臉色忽然冷靜下來,你可以說我不如別的男人,但是不能說我不如江逸。
“許老師,我只是幫你把扣子系上,你怎么能如此腹誹我一個陽光明朗積極向上的大好少年,更把我和江逸相提并論。”
許靜做思考狀:“你說的有道理,你確實沒法和江逸相提并論。”
文強……
“許老師,先給我安上啊。”文強呲牙咧嘴地道。
要是只脫臼一個胳膊,文強自己就能安上,可一下脫臼兩個,就只能像個喪尸一樣直咧嘴。
許靜瞥了文強一眼,還是把文強脫臼的胳膊給安上。
待會要去找院長,還是大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