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文強從格斗室出來時,已是滿身傷痕,于是一個在基地外一整天毫發未傷的人回學院后不到半小時就去了醫務室。
“許老師,你脾氣這么暴躁,看你以后怎么嫁人。”文強輕輕揉著身上的傷痕,氣狠狠地說了一句。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定向培養計劃有的是讓你忙起來的事。”許靜道。
文強撇撇嘴,你以為我真的關心你的私生活嗎,我只是不想你沒事就拉著我對練出氣。
“許老師,你不會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吧?”文強小心翼翼地問道。
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風氣怎么樣,但在他遙遠的老家,一些無視性別的感情已經得到人們的認可,只是不知在這里會不會成忌諱,而許靜是否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
“你這話什么意思。”許靜看著文強問道
文強看許靜是真的聽不出他的話外之音,當然不會主動解釋。
“下一步的培養計劃,你要不要來現場。”許靜話鋒一轉,開始談正事。
文強道:“我就不去了吧,畢竟接下來是正兒八經的老師該做的事,我這個半吊子水平過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許靜微微一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水深幾尺,雖然不知道你從哪學來的知識,拋去個人實力因素,以你的獨特見解完成可以勝任學院教師一職。”
“水……深幾尺?”文強被許靜特殊的形容雷到了,“許老師,咱倆還沒熟悉到那一步吧?”
許靜理所當然地道:“怎么沒有,我多深的水你不也是知道嗎,除了跟你對練從來沒用百分百的力氣之外。”
文強深吸口氣:“我還真不知道。”
許靜道:“不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明天所有人休息一天,后天你確定不出席?”
文強搖搖頭道:“不去了,半個多月沒去王喆老師那里,該去看看研究進度,我可不只是定向培養計劃的助理。”
許靜問道:“難道你就不好奇這次歷練的成果?”
文強微笑道:“用不著親自過去,這次歷練能有什么效果我心里清楚。”
許靜道:“真不知你哪來的自信。”
…………………………
和許靜分開后,文強并沒有去科研樓,他跟許靜說到王喆那里看看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文強獨自回到宿舍,發現魏藍已經清醒,靜靜地躺在床上。
“小魏藍,怎么樣了。”文強進屋坐下到。
“文叔叔,你回來了。”
魏藍從床上坐起來,聽聲音還很虛弱,應該是氣血耗盡,短時間內無法徹底恢復的緣故。
文強知道他沒什么大礙,便笑著說道:“沒看出來啊,整個學院人人都把成為強大的法師掛在嘴上,而真正的**師卻整日一言不發,像個害羞的小姑娘。”
魏藍似乎心事重重,但還是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成為覺醒者那天就覺醒了技能,所以才來到學院,媽媽和許老師都告訴我,不要輕易釋放技能。而且以我的氣血程度,釋放一次就氣血耗盡。”
一次說完這么多花,魏藍似乎有些疲憊,但仍然坐著。
文強聽完點點頭:“你媽說的沒錯,你現在還不到白銀級,我沒看錯的話你的技能起碼是二星以上,威力那么強大的技能,當然不是隨手就能釋放的。”
“文叔叔,解語冰她怎么樣了?你見到她了嗎?醒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