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或許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莫測的存在了。”
在聽到帕西法爾的回答后,鄧布利多露出滿意的微笑,坐了回去,甚至還揮了幾下魔杖,讓裝著曲奇餅干的小碟子中多了另外三四種點心。
“教授,您要是從那開始說,我可就真的要睡著了。就是寫也要講究黃金三章,而不是在開頭就扔一千字的大段設定來感動自己了。”
帕西法爾有些無奈的插入話題,他剛才在小碟子里挑來挑去,終于找到一種像是棉花糖一樣的糖果還算好吃,咬開后會流出像甜牛奶一般的溫熱的汁。
“好吧,像我這種老年人總是喜歡多說一些。你也知道那位不請自來的客人,他或許是通過某種邪惡而又扭曲的儀式,將自己的靈魂暫且寄存在了可憐的奇洛身上。他之前負責麻瓜研究課程,和你很像,是我很看好的很聰明的一個年輕人。”
鄧布利多說到奇洛時,眼神有些黯淡。
“看好到被黑魔頭糊在后腦勺上?那麻煩您對我換點別的看法,真的。”
帕西法爾被白巫師說的脊背一涼,連手中的糖果都掉在了茶杯里。
“比如英俊,天才,睿智?但我還是更喜歡隆巴頓先生的版本一些。”
鄧布利多被帕西法爾的話逗笑了,摸了一顆糖果進嘴里。
“您那天也在?可我沒有察覺到有幻身咒的跡象?”
帕西法爾小心翼翼的問,一想到那天自己安慰納威的話可能被面前的白巫師聽到了,他就感覺臉上好像有火在燒。
這就像是高中時寫在筆記本上的有一天被班主任看到,還拿來當作文的范例當著全班人朗讀一樣,堪稱遭遇了社會性死亡的下場。
“嗯,還是滋滋蜜蜂糖的味道好。你知道的,老年人在某些感覺方面偶爾會特別敏銳。”
鄧布利多的胡子抖了抖,又舉起睡袍的長袖子,攤在桌子上。
“他或許以為自己玩弄了死亡,驕傲的認為自己即使是一縷殘魂,也能夠憑借著儀式和魔藥的影響,找到可以附身的**。但他不知道的是,任何靈魂都本能的眷戀著**,有血,有肉,有溫暖,還能夠呼吸,能夠活著。
完好的靈魂如此,曾經失去過**的靈魂,更是如此。”
白巫師在說“活著”時停頓的格外久,邊說著,他邊坐直了身子。
伴隨著魔杖的揮動,一條鮮綠色的蛇的虛影憑空出現,它蛇盤而起,張牙舞爪。又有一團灰色的煙霧,一頭扎進了蛇的身體中。
“所以您是想等他的靈魂與**無法分離?可是這種聯系不能夠被他強行拋棄嗎?”
帕西法爾提問,白巫師的話盡管說的晦澀,但并不難理解。
“對,但也不對。的確,意志可以強迫靈魂,通過忍受難忍的痛苦,再度將自己與**分開,但那份留戀也會讓他帶走本不應該沾上的東西。”
在半空的煙霧中,一柄長劍劃過,蛇的虛影便它斬成兩端。
那團煙霧從蛇的身體上浮現出來,但原本是灰色的它已經沾染上了許多綠色的斑點。
“獨角獸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