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帕西法爾剛趕到現場時,他下意識的問出了靈魂三連。
啥玩意啊?
咋回事啊?
這咋整啊?
他不記得霍格沃茨還有個長這么別致的精英怪啊?
還有那兩個縮在斯內普身后互掄王八拳的小老弟你們幾個意思?
不過萬事不決,量子(劃去)打大(劃去)問百(也劃去)。
炎爆糊臉咱再說。
帕西法爾終極的愿望之一,就是以后能被娘化扔進某個卡池里去,SSR他不介意,但限定五星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因此他對于某些“同行”搶生意的行為是存在不滿的。
但這種不滿并不妨礙他進行一定程度上的借鑒。
比如,開幕雷!
無波動,無聲響,物法混傷,還是范圍傷害,“西莫正義之劍”的實戰效果比他想象的還要好,在這種環境中幾乎能夠發揮出某個黃毛綠斗篷英靈的效果。
任憑插座俠的那團煙霧怎么做托馬斯回旋,或者是發出了類似嚶嚶怪的尖利叫聲,他也打死不露面,而是藏在樹蔭里借助陰影不斷的改變著自己的位置,并時不時扔一發“正義之劍”出來,讓那團黑煙的畫質越來越趨近于某燒肝繪卷,并且在向MC發展。
雖然不知道禁林本為什么不知何時從死字之魂變成了某CG兼土豆培育中心大廠的作品的既視感,但講真帕西法爾并不反感這種體驗。
尤其是這開幕雷還車翻了航母。
——借助這段空隙,斯內普已經站了起來,用鐵甲咒撐起一片屏障。他眼中的赤紅已經褪色,想了想,干脆利落的轉身,一發“昏昏倒地”放倒一個小男巫。
帕西法爾莫名覺得,斯內普打暈波特時笑的賊歡,好像在說“早就想這么做一次了”一般。
但幸福本質上是一種零和博弈,比如你朋友的倒霉會讓你更加幸福,而你的不幸則會為朋友添加更多的笑料。更可惜的是,奇洛教授并不愿意一直作為被剝奪的一方。
“可額呃呃呃,”聽起來像是野獸從喉嚨中擠出來的嘶吼,黑煙停下盤旋,停在半空中。它的體型在肉眼可見的縮小,從原本的一人多高,變成不到半人高的模樣。
但那奇怪的像是鐵片摩擦般的嗓音卻突然變得清楚、洪亮,像是一瞬間內就從單聲道變成了3D立體音,而且還配上了至少廣場舞級的擴音器。
音波幾乎化成了實質,以那團黑霧為核心擴散,向帕西法爾所在的位置席卷而來。
“臥槽,70%血條沒提示的?”
那聲音是直接在他腦海中響起的,聽起來是無序的胡亂咆哮。
雖然不知道這聲音具體會有什么效果,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只是覺得難聽,卻沒有什么反應。
但看斯內普雙手緊緊攥著魔杖,鐵甲咒的屏障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他就知道這絕對不會是單純的“加個BUFF”,而且絕對不想自己也體驗一番。
帕西法爾魔杖的靈光連點,剩下的五發“正義之劍”被快速的變形著。
由于實在太倉促,加上帕西法爾還沒有掌握多數同時變形的技巧,他們無法保持飛鏢的樣式,干脆被做成了五托怪模怪樣的鐵核桃。
“Viribusfortis”
被銀色光芒包裹,帕西法爾瞄準了那團黑霧,一把抓起“呼”了過去。
“只能期望老土豆能拯救森林火災了。”
他在胸口比了個十字,又抽出那柄長矛,提在右手,靜靜等待著那一團盛開的煙火。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