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一點,我想你需要寫信詢問一下奧利凡德先生,我相信在這方面他會有更多的知識可以分享給你。我很抱歉讓你遭遇到這種事情,帕西法爾。”
白巫師搖了搖頭,長長的嘆氣了一聲,對帕西法爾說,龐弗雷夫人已經敲了幾次的門。
“教授,祝您晚安”,帕西法爾站起身來,同鄧布利多告辭,但快走到門口時他忽然轉回了頭,“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想問一下您準備怎樣對付那頭蛇怪?”
“哦,明天天亮后,我會和院長們一起進入那端被封鎖的管道。有福克斯在,我們不會迷失。你有什么建議嗎?”
鄧布利多的長胡子抖了抖,輕松的說。
“我們似乎還有一些固定資產?我是說,像這樣重大的事故,校董會應該會負責報銷的?”
帕西法爾露出一個笑容,轉開門把手走了出去,他在說到固定(Fixed)時加重了語氣,相信鄧布利多一定能夠聽懂。
畢竟天下安定霍格沃茨,老實憨厚鄧布利多。
片刻之后,帕西法爾就舒服的躺在了醫療翼的看護床上。昏黃的燈光顯得非常溫暖,看護床的床背被稍稍搖高了一些,蓬松的被子,干凈的床單和枕頭,都散發出一種“大爺,快來睡我”的誘惑。
如果沒有龐弗雷夫人手里的那杯“黯然**水”的話,這本將是一個更加美好的夜晚。
“看在梅林的吊帶襪的份上,你怎么又把自己整成了這樣!”
他一打開校長辦公室的門,睡眼惺忪卻神態焦急的龐弗雷夫人站在那兩只怪模怪樣的石像旁邊。她似乎是被斯普勞特教授硬生生從床上拽了起來,還穿著粉色的睡衣和棉拖鞋。
“這才過了多久!快喝下它,睡一覺。像你這么經常來醫療翼的小巫師,這么多年來我還是頭一次看到。”
把一杯有些莫名熟悉的透明藥水遞給帕西法爾,龐弗雷夫人不帶好氣的說。她已經帶上了那塊白色的頭巾,緊緊的盯著帕西法爾,像是在懷疑他的金發是染出來的,本體其實是一個黑發的刺猬頭少年。
“可您又不是長得像醫生的呱太啊...”
默默在心里吐槽著,帕西法爾仰著脖子,將藥水一干而盡。
“好了,你就安心的睡覺吧。”
龐弗雷夫人把杯子拿走,又為他把床搖平,這才離開了醫療翼。
黑暗中,帕西法爾聞到有淡淡的藥水和莫名令人安定的熏香的氣味,但他卻沒有多少睡意,而是在翻來覆去的想著。
“到底是哪里不同了?是奇洛在禁林里沒有殺死獨角獸?可他明明還有很多機會。還是他被馬人撞見了?而且他似乎并不擔憂獨角獸的詛咒的樣子?可是又為什么是扎比尼?”
線索多到他頭皮有些發麻,卻又實在少的可憐。
“Alohora!(阿拉霍洞開)”
一個低低的嗓音響起,“咔噠”一聲,醫療翼的門鎖被輕松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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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章有書友反應私貨過多,已經深刻自省(白狼打不過妖狐啊,這咋子打嘛!)。請再繼續往下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