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努力。”廖雨晴有些意興闌珊的掛掉電話。
她是廖家的女兒,何其的驕傲,在她有限的生命里,很少會出現道歉這種事情,而現在卻要厚著臉皮去求一個,被她開除掉的人。
這種事情,簡直比在宴會里裙子掉落還要難受。
她拿出手機,翻出了魏風的手機號,正想著如何體面的邀請他回歸。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敲打玻璃的聲音響起。
“阿盛,怎么了?”
廖雨琴搖下玻璃,看著西裝革履的阿盛,他帶著幾個人過來。
阿盛低下頭,一臉的冷酷。
“少爺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要我們幾個護送你們回家。”
“特殊時期,哪里特殊了?不是好好的嗎?”
阿盛沒有回答,直接拉開了門,對著廖雨琴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這一下,廖雨琴全明白了,這哪里是什么護送啊?分明是強制帶走,然后軟禁。
“不,我還有事情。”此地不宜久留,廖雨琴找個理由需要離開。
可是阿盛他們根本不給她機會,直接探進車內,將車鑰匙拔了出來,然后冷冷的說道:“廖小姐,你是個體面的人,我希望你們不要我難做。”
“難做?我今天就告訴你了,我是不會給你回去的,要我回去,讓廖天傲下來跟我講。還有,把車鑰匙還給我,我要回公司,處理事情。”
阿盛搖了搖頭,身體退后幾步,跟隨的幾個人就走了上來,直接抓住廖雨琴的身體就往外拖。
“你們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真的敢干出這樣的事情來嗎?”
阿盛小聲低語道:“快點。”
“救命啊,救命。”被拖出車身的廖雨琴大聲的吼叫著,不停的拍打著那些人的胳膊,胸膛。可根本無濟于事,這些人都是經過訓練的保鏢,她的這些力氣,在人家看起來根本不值得一提。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無聲的出現在幾人面前。
此人正是魏風,剛剛看完父親,下樓處理一些事情。
魏風拖著腮幫子,看著這幫人笑著說道:“我說廖總,你這哪里是反抗啊?分明是在給人家撓癢癢。”
廖雨琴看到魏風,眼睛一下子亮了,如果找到了主心骨:“魏風,你來愣著干什么?趕緊救我啊。”
阿盛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邊竟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個陌生人,上前一步,橫在魏風的前面,冷聲說道:“兄弟,別管閑事。”
魏風冷笑著:“你哪只眼睛看我管閑事了,我只是在教一個女孩子如何反抗暴徒。”
“廖雨琴聽我口令,拱起膝蓋,左九十度用力頂上去,記住一定要用力。”
廖雨琴聞言,顧不上多想,直接抬起腳用力一頂。
砰的一聲,膝蓋直接嗑在了左邊保鏢的襠部上,原本緊拉自己的手立馬松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捂著襠部,黝黑的臉龐漲成緋紅,細密的汗珠立馬淌了出來。
見此招有效,廖雨琴立馬如法炮制,又立馬抬起腳,狠狠朝著右邊的保鏢狠狠的踢了上去。
撲通,右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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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鏢比剛才的還嚴重,兩眼翻白,嘴里不停的嚎叫著,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