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風嘴里形容的那個人,簡直就是天門里的傳奇,據說人家已經好久不出手了。這次居然親自出手,可見事情又多么的可怕。
黑虎拉開車門,直接扭動鑰匙,踩下油門,一溜煙的跑了。
留下魏風,獵鷹,陳同三個人面面相覷。
“陳同,這是怎么回事?”
陳同也是一臉的好奇:“我不知道啊,不過師父你放心,這件事你交給我好了。”說完得意的拍了拍胸脯,還瞄了一眼戰鷹。
“我說,你可悠著點,你沒看見黑虎剛才聽到我說那個人,嚇得魂飛魄散,我估計這個人不簡單。”魏風忍不住提醒道。
“哎,你不知掉,這黑虎從小就膽小的很。”
獵鷹輕聲問道:“師父,這個吊墜對你很重要,是你媽媽留給你的。”說完她就后悔了,她想起來,教官貌似是個孤兒。
魏風沒有說話,眼神看向遠方,多少次夢里,他都感覺到一雙慈祥的雙手撫摸著她,他能感覺到,那是他的母親,可是當他睜開眼睛,面前只有黑乎乎一片。
“可能是吧。”魏風拿起酒杯將剩余的酒全部喝光。
而陳同也識趣的端起酒杯:“來來來,是兄弟的話,咱們再整一個,不對,是師父,你說對嘛?師妹。”
幾個喝了幾圈后,獵鷹說道:“對了,師父,我記得你答應李劍凜看李家的四小姐。”
魏風猛拍一下腦袋,:“哎呀,你看我這腦袋,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對了,四小姐好好吧。”
“還行。”獵鷹話中有話,隨后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你是知道的,四小姐得了那種病,李家上下都看不起她,雖說是有夫人照顧,但是暗地里夫人巴不得他死掉的,李家之中倒是老祖宗疼她,可是老祖宗都那么大年紀了,哎——。”
“是啊。”魏風跟著嘆了一口氣:“這樣吧,我明天就去看看她。”
接下來,他們一直喝酒,不停的要著東西吃,接著酒勁,幾個人的話也越來越多。
后來,獵鷹知道陳同居然也是軍人出身,兩人的關系明顯近了好多,還摟著脖子唱了一首,咱當兵的人。
喝著喝著,陳同突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啊起來,鼻涕眼淚全出來了;“師父,我要是知道社會是這個樣子,我他媽的一輩子不出軍營,就算讓我當條狗,我也樂意啊。”
獵鷹在一旁嘲諷道:“你想的美?誰都知道,軍營里待遇最好的就是軍犬。”
撲通撲通,幾個人最后全喝暈了,最后說了什么?誰也不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魏風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十一點多了,胡亂的從衣柜里找出一身還算干凈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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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上,準確去看一下李春晨。
“咱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盡管退伍好久,但是魏風還是習慣用軍歌作為自己的鈴聲,說是追憶也好,說是懷念也好,反正當他聽到這首歌以后,就感覺自己回到了軍營里,渾身有用不完的勁。
“喂,你這么早打我電話干嘛?”魏風拿過手機,看見是陳同打來的。
“這還早,都十一點了,那邊都催了好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