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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們絕對出十億日元買了公司。有了這些錢,你絕對可以安詳度個晚年了。”
“你在威脅我?”寥永正抬起頭,他從信田的話里聽出了別的意思。立馬一張原本和善的連,變得殺氣騰騰。
而本來就和廖家同出一氣的李家也站了出來,李劍凜大步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看著信田,不屑的說道:
“信田,你想活著離開這里嗎?”
話音剛落,戰鷹帶領的老八隊,還有彪哥帶領的廖家保鏢,全部隱隱的圍了過來。
信田哈哈大笑:“我這么做,只不過是為了公義。這一年來,你們廖家的產業不停的虧損,而且股票也在下跌。”他搖了搖頭:“廖家老的老,小的殘,根本沒有一個能挑大梁的主。我這么做,是為了救你們廖家,你們非但不感謝我,還有威脅我,怪不得有人說你們,華夏人是忘恩負義的主。”
“你這個倭人,看來不教訓你一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沒等寥永正說話,剛剛退入賓客中的廖天長,殺氣騰騰的站了出來。與剛才不同的是,他的手上多了把刀。
他恭聲說道:“各位賓客,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是表姐的婚禮,想不到竟然有倭人來鬧事,掃了大家的興致。來人,給我把這群搗亂的倭人趕出去。”
一時間,廖家和李家上百名保鏢黑壓壓的圍了過來,一雙雙滿是殺氣的臉盯著不請自來的東瀛人。
“你剛才叫我什么?”信田怒了,他那老鼠般的小眼睛里露出可怕的殺氣,死死的盯著廖天長。對于東瀛人來說,他最恨有人喊他倭人,倭在華夏的意思是奴的意思,而且還蘊含著矮的含義。這對于身高在東亞本來就處于末位的東瀛人來說,無疑是當眾揭傷疤。
“我叫你倭人?怎么了?”廖天長譏諷的看著信田,倭人兩個字特意加重了口氣。
“今天我要與你決戰?”信田的眼中噴出怒火,他的手猛地伸進寬大的衣袍里,等手伸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倭刀。
寥永正的表情為之一滯,他擔憂的看著廖天長:“天長,你小心一點。”信田一郎雖然是江城市東瀛商會的會長,但是他年輕的時候在武道館待過,受過嚴格的修煉,尤其是他那一把刀,耍的出神入化,號稱東瀛一刀流。
面對著寥永正的提醒,廖天長沒有絲毫的在乎,滿不在乎的說道:“伯父,你就放心吧,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廖家小將暴打倭國鬼。”
“年輕人,你好猖狂的口氣。不過既然你覺得你穩贏,比賽之前我們不妨來個約定?我們東瀛人講究強者為尊,贏者通吃。如果我贏了,我要帶走今天最為美麗的小姐——廖雨琴。你敢答應嗎?”
“答應?你想多了吧。”廖天長譏諷的說道,同時他眼神看向魏風。讓他不解的是,這個信田當總調戲他的老婆,他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應。真是一個懦夫。廖天長有些鄙夷的搖了搖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