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雨琴白了白眼:“你可拉倒吧,就你姐夫,男人味,我看是一身臭汗味,三天沒洗澡的味。而且我說實在的,你姐夫那人真的不咋地,也就是頭兩眼看的還行,在往后看,你恨不得拿刀剁了他。”
見陸遙一臉的不相信。廖雨琴接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騙你。這可是我的親身體會,等你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了。算了,不說了,說的我想吐。”
陸遙本來躺在廖雨琴的腿上,她像是覺察到了什么,臉上有了一絲壞笑,笑嘻嘻的問道:“你真的——一見到姐夫就吐。”
“我還能騙你,不信,我對太陽發誓。”廖雨琴舉起右手,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我就納悶了,那你們接吻的時候,怎么辦?難道要把胃給吐出來。”
廖雨琴立馬傻眼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治好支支吾吾的說道:“嗯...其實...我覺得...。”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黑影襲來。是魏風,他從沙發背后竄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紙,直接貼到了廖雨琴的嘴上。
波——。
魏風親了廖雨琴一口,然后笑著對著陸遙說道:“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我們的方法。”
陸遙看著一臉呆滯的廖雨琴,無限夸張的說道:“雨琴姐,你沒有吐,這個法子好有效耶。”
此時的廖雨琴仿佛才醒了過來,覺察到自己剛才貌似被強吻了。“魏風,你敢非禮我。”廖雨琴跳了起來私圖抓住魏風,不過被后者輕松躲開。
魏風躲過,得意的舔著舌頭,帶著回味的口氣說道:“香甜可口,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不過你說我非禮你,我可有話要說,我這能算是非禮嗎?哪有老公非禮老婆的。陸遙,你說對不對。”
陸遙重重的點了點頭:“姐夫,你說的對。”
車上,廖雨琴不停的用手打著魏風,嘴里恨恨的罵道:“魏風,你自己說說看,你這都幾次了。都說好了是假結婚,你還來。你難道就不能尊重我一下。”
“尊重?”魏風嗤笑:“你跟我談尊重。你以為你剛才在背后說我壞話,我就沒聽到。這次只是對你小小的懲罰,下次,你信不信我把舌頭伸進去。”
“你敢——。”廖雨琴厲聲說道,不過她還是害怕了,身體下意識的里魏風遠了點,隨后柔聲說道:“好了,我和你討論這個話題了,我承認我有些不對的地方,但是咱們以后能不能懂得互相尊重。”
“好耶,難得大小姐還知道尊重這個名字。既然你說了,那我們以后就互相尊重一下。”
魏風開著車,從廖雨琴的別墅出發,一路到廖家西城區的別墅。不過好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段,也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剛下車,魏風就急急的跑了過去,為廖雨琴開了門。“老婆,你慢點。”
廖雨琴莫名其妙,打量著這個突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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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魏風,忍不住嘀咕道:“你干什么?”
魏風小聲的說道:“老爺子在上面看著呢。”
廖雨琴抬起頭看了一眼,樹木郁蔥,只能遠遠看到,一個狹小的玻璃,忍不住說道:“你是在胡扯吧。”
“真的沒騙你,我以前做狙擊手的,眼睛尖的很。還有你別看了,萬一被發現就不好了。”魏風說著,順勢攬住了廖雨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