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長久的站立,終于引起了空姐的注意。
“先生,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你馬上回到你的座位上。”空姐用流暢的中文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我——。”魏風欲言又止。
“先生,你是怎么了?”見到魏風一臉不快的樣子,空姐匆忙的問道。
“我有病。”
“那請問你是什么病?我們飛機上特意備了應急的藥物,需要我幫你拿嗎?”空姐趕緊問道。雖然飛機已經是大眾的交通工具,但是還是有很多乘客第一次乘飛機有些害怕,會導致各種病癥的突發,所以他們飛機上,也備了各種應急的藥物。
“我的了痔瘡,不能坐。”魏風苦著臉,好像真的得了痔瘡一樣。
“那你也必須馬上找個位置坐下,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如果遇到氣流,會很不穩定的,很有可能會對你的健康造成危害。”空姐柔聲說道。
“沒關系的,我是一個軍人,而且也在空軍服役過,這點小事對我沒關系。”魏風張開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
“對不起,你現在必須回到你座位上。”空姐好像已經失去了耐心。而且在她看來,魏風根本不是在敘說苦難,而是在撩她。當然這種情況,她也見過好多次。
“我都說了,我得了痔瘡,你這么聽不懂。”魏風也有些怒了。
“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無理了。”空姐說道。不過說完,她就走開了。
一旁的廖雨琴有些幸災樂禍:“你完了,早知道還不如讓你和我擠擠呢。”
魏風不屑的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不一會,只見空姐領著一個一米八的白人警察走了過來。那個警察一臉的倨傲,眼里冒著寒譏諷,揚著眉毛看著魏風:“這就是剛才那個鬧事的乘客。”
空姐點了點頭。
那個警察問也沒問,直接從掏出了槍,子彈上膛,直接指著魏風說道:“先生,請你現在立刻轉身抱頭,手放下我能看得見的地方,還有不要亂動,否則我會開槍的。”
魏風被槍指著,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的懼怕、反而扭過頭振振有詞的說道:“你現在是過度執法,而且我還要投訴這位空姐,完全無視乘客的合理訴求,反而無理取鬧擴大事端。”
空姐當然聽得懂魏風的話。她冷哼一聲,鄙視的看了魏風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說,你盡管去投訴好了。而且在她的印象里,美國警察代表著無上的執法權,有他頂著,根本不會擔心出什么事情。
“我再次重復一遍,請你立刻轉身抱頭,雙手放在我看得見的地方,現在我嚴重懷疑你是恐怖分子。”白人警察厲聲說道。
魏風撲哧一聲樂了:“我說這么兄弟,你是中央情報局出來的吧,怎么栽贓陷害能力這么強。再說了,這里是華夏,我是不是恐怖分子,你說了不算。”
“哼,我警告你,這架隸屬于東京航空公司,其安全防衛由美國政府負責。根據美國法律規定,我們在這里有執法權。所以我再次重申一遍,請你立刻雙頭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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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放在我看得見的位置,否則我立馬開槍。”
“你說什么?”魏風立馬紅了眼。身為一名軍人,他有義務維護國家的主權,而國家主權就包括,在華夏的土地上,華夏政府有絕對的執法權。但是現在一個美國警察居然對他說,這里歸他管轄,這直接觸了魏風的逆鱗。
他一句話不說,雙手如同閃電般餓的探出。啪的一聲,白人警察就感覺眼前一花,手中的槍不翼而飛。而他看清的時候,槍已經落到了魏風的手里。隨后魏風的雙手靈動的跳躍著,手中的槍不停的被肢解,拆卸。等他停下的時候。那把槍已經變成了一地的零件。
魏風斜著眼看著白人警察:“這里歸你們管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