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那個女仆臉上的媚笑更加濃烈:“你不就是客人嗎?”
“剛才我的朋友這里喝酒,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告訴我,你們把他們藏著哪里了。”魏風急促的問道。
“你說的客人,不是會那些人吧。”女仆指了指,另外一桌的客人。
七八個大漢圍在一個桌子上,座上倒著七八個空著的酒瓶子,其中幾個人滿臉紅撲撲的,一看就是喝醉了。而在酒精的熏陶下,一些人變得特別放肆。直接把服侍他們的女仆拉了過來,抱在自己的懷里,猴急的手伸進去,不停的揉搓。而那些女仆也十分順從的叫著,嘴里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其中兩個,上衣更是被人剝落,裙角放了下來,兩只小白兔不停的跳躍著,惹來的所有人哈哈大笑。
魏風看了一看,扭過頭,不滿的說道:“我的兩個朋友是兩個女人。你剛剛就坐在那里,你還給他們上菜呢。”
那個女奴突然低下頭嬌笑:“我懂了,你是不是看上奴家了。如果你不想這這里消費,而是直接想讓奴家為你服務的話,你需要額外的付出一大筆費用。”那個女奴趁機抱住了魏風的脖子,兩截如蓮藕般的胳膊抱住了她,一雙好看的眼神,吃吃的看看他。穿著短裙的雙腿,不停在他腰間磨蹭。
“你給我滾開。”魏風一把推開了女仆,惡狠狠的說道:“我說三聲,如果你在不告訴我,他們去哪里的話,我就讓你死。
那個女仆臉上露出委屈:“玲子真的不知道。而且這里根本沒有女客人來。”
魏風懶得和女仆廢話,他知道浪費的時間越多,廖雨琴就越危險。他再也顧不上其他,直接單手抓住了女仆的脖子,提了起來。
女仆的雙腿在空中不停的亂蹬著,眼神求饒的看著魏風:“主人,奴隸哪里得罪了你。你...你...你不會是喜歡...。’
“我的耐心不多了,如果你繼續廢話,我想只能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魏風冷冷的說道。他并不是不憐惜女人,而是這個女人明明知道實情的真相,卻不說,這讓魏風變得更加憤怒。
“嗚嗚..快要死了。”那個女人無力的說著,雙腿瘋狂的瞪著,就像是想要掙脫魚鉤,爭取最后一絲生機的魚。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那張桌子上,在站起一個穿西服的人,對著魏風說這蹩腳的中文:“喂,如果你繼續的話,她可要死了。而在這里,打死人你要負責的。”
“你是誰?”魏風扭過頭,看見了和他說話的中年人。他穿著深色的西服,扣子已經解開,露出胸口處幾處刀疤。他的臉上黑白凈,留著東瀛人特有的小胡子。眼神深邃有力,身體瘦弱卻顯得結實。
那個中年人,提了提褲子,朝著魏風走來,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知道,如果你繼續留在這里,你的朋友將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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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找到你的朋友,就跟我來。而你審問的這個女人,他是圣冥堂的人,你就算把她打死了,她也不會說的。”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我憑什么相信你。”魏風冷笑道。
“這個可以嗎?”中年人走了過來,從西裝里拿出一張警官證,在魏風的眼前揚了揚:“現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