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也不忍看,他想不明白,松島楓這么美麗,為什么還會受到這非人的待遇。拿起地上的衣物,想要松島楓穿上。
可松島楓卻沒有接過衣物,而是緩緩起身,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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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背的紋身是一個站在櫻花樹下打著傘的女人,隨著松島楓起舞,那櫻花樹和女人似乎活泛起來了。櫻花緩緩落下,像是一場櫻花雨,雨落在女人腳下的草地上,竟是慢慢變成了薰衣草的花海。紫色的薰衣草花海和紅色的櫻花雨間,那個打著傘的女人竟也開始起舞。
松島楓停下將衣物穿上,花海和舞蹈的女人也停下了,剩下意猶未盡的魏風。
“魏風君,你看見了嗎?這或許就是他們不放過我的原因。他們拿我不當人,像是一個玩偶,他們高興時就會讓我像剛才這樣表演。肆意蹂躪我玩弄我,還不能反抗,一反抗就是鞭子抽。我不僅要服侍信田,還要服侍他的上級和他想要殺的人。”松島楓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眼神一片死寂。
“那你沒有想過離開那個鬼地方嗎?”
“呵呵,離開?”松島楓說道:“我不是沒有想過,可我出生卑微,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賣金了這里。現在我家人的性命被捏在他們手中,我如果離開,他們的下場只有死亡一條路。所以我寧愿過這么沒有尊嚴到處放浪的生活。”
“你孩子的父親不是信田嗎?他怎么能夠忍受有人這么對他妻子?”
“孩子父親?恐怕這世界沒人知道。至于信田,我不過是他的玩物,想起來就玩一玩,沒想起來就丟給別人玩。”松島楓慘笑。
“不是可以避孕嗎?”
松島楓大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這些禽獸怎么可能會讓我有這個機會,他們爽才不會管別人的死活。就算懷孕,他們也是想玩就玩。”
“這些人渣!敗類!”魏風聽完松島楓的遭遇,心中的氣早就消了,憐惜地將她從地上扶起:“我們國家有句話是“生而不養,何以為家。”既然他們那么早就把你送進那惡魔之地,你為何還一定管他們?要不你跟我走吧?”
“不可以”松島楓搖頭:“我的孩子也在他們手中。”
魏風一陣絞痛:“那孩子也并不是你自愿的,要不忘了吧。況且你不是跟信田嗎?說不定他舍不得那孩子。”
松島楓繼續搖頭:“不會的。信田雖然是我丈夫,但他知道那孩子來路不明,從來都沒問過孩子一句話。怎么可能舍不得孩子?更何況,自從你們一戰后,他已經徹底喪失了戰斗力,現在比以前更殘暴了,動不動發脾氣,給他就是送孩子入火坑。”
“徹底喪失戰斗力。”魏風呵呵一笑:“這禽獸時這樣的結果最好不過了。我剛才還后悔沒有用全力,現在看來我不用后悔了。”
“可你也徹底得罪了他們,他們一定還會找你麻煩的。”松島楓眼神有些擔心,接著想到了魏風跟她,眼神黯然:“我本以為,這一切不說你,我可以隱瞞你一段時間。正如你所想,我們的相遇并不是巧合,而是井上三川的安排。”
“那.....”魏風還想問她是否是真心,想了想還是沒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