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風想愛德華解釋了一下結拜兄弟與結婚的不同之處,愛德華聽了之后連忙點了點頭,他感覺華夏文化實在是太博大精深了,沒想到這兩個儀式看上去很相像,但意義卻完全不一樣。
到了后來,他們兩已經喝多了,愛德華去上廁所的時候都搖搖晃晃的,魏風想要扶他,但他卻認為自己的狀態很好。
“意思一下就行了,愛德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只通過一個結拜儀式就框住他,搞這種東西,還不如想一想怎么打敗其余的競爭者,把雙方的利益做到最大。”
魏風笑了笑,點起一根香煙說道:“我也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他既然提到了這個,我也不可能直接拒絕他,而且,像他這種人對生活中的儀式感可是看得很強的,即便是沒有太大的約束,我們也能通過那個儀式和他綁在一起,有時候不是別人不幫你,只不過是缺少一個借口而已,這份異性兄弟的情義,或許就是將來他與廖家合作的契機。”
說完,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瞇了瞇眼睛確定了一下之后,他急忙的朝著愛德華走了過去。
“嘿,這位帥氣的先生,需要一位美女陪陪你嗎?”愛德華被一位長相妖嬈的女人攔了下來。
“哦,美麗的小姐,很抱歉,如果兩年前你這樣和我說的話,我想我們應該能夠有一段十分美好的時光,但是現在不行了,我在前段時間剛剛接了婚,我很愛我的妻子,所以,抱歉了。”愛德華十分優雅的聳了聳肩,然后微笑的示意了一下,準備側身離開。
“嘿!”那女孩看愛德華腳下搖搖晃晃的,趁機又扶了他一把,順勢說道,“妻子是用來唉的,而現在,我覺得你很寂寞,而我也很寂寞,寂寞需要排解,我想我們兩個能夠通過一個快樂的夜晚忘記寂寞,不是嗎?”
這女人的口音很標準,是地地道道的米語,而且還是靠近西海岸那邊的方言。
“不不不,美麗的小姐,我并不寂寞,我的異姓兄弟就在那邊等著我呢,我們得繼續喝兩杯。”
“你難道只愿意和你的兄弟呆在一起嗎?”說著,那女人伸出兩根手指,朝著愛德華的上衣口袋夾了過去。
就在這時,微風忽然站到了女人的面前,然后猛地一巴掌:“你居然在這干這種事,魏家的人都要給你丟完了!”
那妖嬈的女人被魏風差點打的坐在地上,剛想站起來反擊,卻整個人愣在了那里:“舅……舅舅。”
“別叫我舅舅,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你以前不是挺好的嘛,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老魏家的臉往哪放!”魏風看了看周圍,“你給我過來,把這些事情講清楚,不然,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斷!”
“我……我,我知道了,知道了……我講清楚。”蕭雅……嗯,現在應該是叫魏雅。
愛德華回到飯桌上的時候,已經神志不清了,整個人歪著坐在椅子上,目光盯著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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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呆呆的樣子。
廖雨琴有些奇怪的看著魏風:“怎么了,剛剛你為啥要打人家?”
“這是我的外甥女……”魏風微微嘆了口氣,“以前挺好一個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時候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