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把利劍一樣。
而他一張長的嚇人的馬臉也白的嚇人,好像身上沒有半滴血,脖子上掛著一串一串的獸骨頭串成的項鏈,身上穿著白色的羊皮袍子。
在他的左側就是胖子,而右側則是一個跨刀跪坐的古裝島國人,中間一撇小胡子,腦袋中間一個發髻,腦袋圓圓的像個鬼,但眼神冰冷而可怕,絕頂的功力化作難以掩飾的精光,向外迸發,一瞬不瞬的盯著跳舞的女孩們。
“嗚嗚嗚嗚!”那個白發的老巫師沖著哈納出叫了幾聲。
“多謝巫師!”阿凡達神色嚴肅的走過來,跪坐在島國人的對面,但并沒有跟屋子里的任何人打招呼。
“嗚嗚嗚嗚!”巫師看著他似乎是說話。
“不是很順利,魏風那個人很堅韌,他不肯離開自己的老婆,所以要勒索他可能不太容易,那個,他防范的很嚴密。”阿凡達說道。
那個富貴的胖子用蒙語說,“阿凡達,巫師知道林強見過死亡之蟲,聽過他的傳說,也知道他會防范,但巫師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抓住廖雨琴,你只管放心好了!”
“松上先生,魏風真的有那么多錢嗎?你們國之常立神刀流,為什么不自己動手綁架他的老婆,而找到我們?要知道,一千億,我們要分走一半的,難道你是個慈善家嗎?”阿凡達忽然冷笑了一聲。
“你說的很對,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要,分錢!”松上村樹撇著嘴巴點了點頭,一副篤定的好哥們形象。
“八嘎!”這話居然是從阿凡達嘴里吐出來的,“你們全都給我出去!”他說的是那些正在跳舞的美女。
美女們見他發怒,嗷的一聲尖叫,嚇得作鳥獸散了。
“阿凡達君,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給你們送錢,這不好嗎?你跟錢有仇嗎?我非常的奇怪?”松上十分不解的問道。
“你哪里是給我們送錢,根本就是給我們送來了危險,我已經遠遠地窺探了那個營地,里面全都是絕頂的高手,還有那個魏風,在零下二三十度的營寨外面,居然還能打坐,風沙卻吹不到他的身上,這是罡氣外放的跡象,你知道這代表什么嗎?”
“我的刀法勝過他!”松上村樹呵呵一笑。
“也許你暫時可以勝過他,但他的罡氣一旦外放成功,那可就是劍仙了。你懂不懂我的意思,到時候我們全都要死。”
“那是不可能的,五百年了,這個世界上沒出過一個劍仙!”松上村樹哈哈大笑起來。
阿凡達更加憤怒了,“那我就更不明白了,你自己這么厲害,自信刀法可以勝過他,為什么要找我們幫忙?”
“這可是要分走你大部分的財富的。”
“嗚嗚嗚嗚!”巫師那張好像風化巖石一般的臉,好像根本就從沒有過表情,說話仍然是嗚嗚嗚嗚的,仿佛是個啞巴。
但阿凡達和胖子似乎都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