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這個高興啊,接著聽魏風說什么文成武德,德被蒼生,師父一出,四海咸寧,等等這些溢美之詞。
魏風心想,你玩我也玩,我來這里就是學本事,只要能回去保護雨琴,我付出點代價怎么啦,你老人家幾千歲了,我給磕頭不丟人。
我拍馬屁有回報,這也是做生意,老子本來就是生意人,而且我以后見到誰都拍,大拍特拍,嘿嘿,有好處啊。
不過魏風不敢隨便發誓,他知道在這個仙魔遍地走的時代,發誓會應誓的,所以他說只要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但回去了可就不算了。
“好徒兒好徒兒,為師見你一片孝心,再傳授你一件法寶,你拿著它足以縱橫天下,為張桂芳立功,成就一番美好的人間富貴,此后花好月圓,大發財源!”
申公豹伸手從懷里拽出一根繩子,往空中一丟,化作一條金龍,伸手一接,又回到了手中。
“此乃捆仙繩,我從懼留孫那里偷,偷偷借來的,也沒告訴別人,你也別對外人說,就說是自家祖傳的,明白不?”
“師父放心,徒兒不是糊涂人,他們說他們的,我說我的,我就說是我自家院子里種出來的,天上憑空掉下來的,反正我就是有緣人,復合陰陽大道,他又能把我如何。”
“這事兒徒兒會靈活把握,總之就給他們來個云山霧罩,若有似無,迷迷糊糊,讓他們摸不出徒兒脈絡,如此一來,將永遠落于不敗之地,師父您一片苦心,全都為了造化徒兒,徒兒豈能不知,您可真是神機妙算,算無遺策,手握乾坤鑰匙的大高人,聽您一句話勝過徒兒自己修行一萬多年啊。”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這話是申公豹在自己心里說的,他是真心喜歡魏風,不但因為魏風的馬屁功出神入化,是他生平所未見,兼且此人的性格跟他很像,于是心里一再點頭:類我,類我,我當傳衣缽于他!
魏風走了好半天,申公豹還在那自美,一個勁兒的想,此子天生異稟,此后必成大器,我必定要好好地栽培他才是。
魏風扯淡的功夫在現代化大都市其實不行,那里裝逼高手多如狗,滿地都在走,他都不敢說自己也懂這門絕學。
可到了這里就不一樣了,那簡直就是口若懸河唯我獨尊,說的天降瓔珞,口吐蓮花,張桂芳一下子就蒙了。
“原來道長乃是截教高人,還曾經得到過聞太師的親筆題詞,請問題詞是否帶來,可否讓本帥過目過目。”
“告辭!”魏風轉身要走。
“道長,這是何意?”張桂芳慌了,聞太師是他的偶像,在心里有如高山大河,他欣賞的人自己怎么能怠慢呢。
“我師父乃是縱橫三界,無人可敵的申公豹,我已經說過了,而你居然懷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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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有這樣的師父,還用得著拿出聞太師來自抬身價嘛。”
魏風知道這年頭都用甲骨文,帶著不方便,于是告訴張桂芳,“我放家里供著呢,我對太師敬仰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猶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他老人家的東西怎么能隨便帶在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