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彬看著二人離去,緩緩坐在了床邊,邪惡冷笑,手掌順勢而下,正欲要搭在蘇酥胸前的柔軟之上,卻突然停了下來,眼珠轉動,也不知泛起了什么邪惡心思,起身走到沙發,從包里取出一臺DV,放在了床榻旁邊的茶幾上,正對著蘇酥調整好角度……
“堂哥,我有點想不通,這漂亮丫頭你不是早就看上了嗎?之前若不是申大鵬搗亂,估計咱哥倆早就得手了,這次又能弄回來,為啥你還讓給黃彬那家伙?”
“噓,小點聲。”
朱神佑做了禁聲的手勢,示意朱神兵小點聲,并未說話,一直走出幾十米之后,才停下腳步,嘴角上揚,陣陣冷笑,“那丫頭事后如果從了,以后就是黃彬的女人!如果不從,就是個定時炸彈,我可不想惹禍上身,你也不可以,等黃彬玩完了,把那丫頭找個人少的地方扔了就行,明白嗎?”
“哦,明白!”
朱神兵雖然應和著點頭,但眼中茫然之色卻并為消散。
“你呀,長的腦袋是干什么用的?”
朱神佑失望的搖了搖頭,自己這個堂弟簡直就是扶不起來的阿斗,不過比較讓他欣慰的是,朱神兵還是比較聽話的,從他回到青樹縣之后,并沒有給他惹什么大麻煩。
“神兵,你想一想,申大鵬他爸是城管局的局長,還是建委會的副主任,他大舅是縣委辦公室的副主任,而且我聽說他們家在省里也有些關系,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申大鵬,值得嗎?”
“不值得!”
朱神兵堅定的搖搖頭,不過顯然還是搞明白這與黃彬有啥關系。
“黃彬口口聲聲與咱們合作,但他除了動動嘴皮子,可曾拿出來一分錢?”
“沒有。”
“他說咱們是好兄弟,好朋友,可是每次都像個大哥似的對咱們呼來喝去,你覺得在青樹縣這個地界,咱們兄弟二人還得受他的冷嘲熱諷嗎?”
“那是自然不應該,這是咱哥倆的地盤,豈容別人撒野。”
“但是,神兵啊,咱們不能得罪他,說到底他跟咱們不是一路人,他是京城大家族的公子哥,想要搞死咱們輕而易舉,但咱有辦法啊,這次只要他把蘇酥弄了,也就相當于徹底得罪了申大鵬……”
“哦,堂哥,我明白了。”
朱神兵這才恍然大悟,激動的頻頻搖晃手指,“咱們斗不過申大鵬,他黃彬能斗得過,咱們就在一旁坐山觀虎斗,對吧?”
“沒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咱就坐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豈不輕松?”
朱神佑瞥向黃彬所在的房間,不屑的冷哼一聲,“黃大少?哼,畢竟是個黃口小兒,毛都沒長齊的‘快槍手’而已,哈哈!!”
“‘快槍手’?哈哈,堂哥,你這個比喻簡直太恰當了,我聽小紅說,黃彬那小子一個小時能玩五六次……”
“狗子,你怎么在這呢?”
朱神佑才剛走到頂層樓的電梯門口,卻發現朱神兵的手下正躺在椅子里,雙腳搭在桌子上,悠閑的喝著咖啡。
“兵少,佑少,嘿嘿!那小妞長的確實漂亮啊,太純了,我這不是想著等你們玩完了,兄弟我能跟著沾點光,哪怕涮涮鍋也是好的啊!”
狗子趕忙站起身來,一想到蘇酥的漂亮臉蛋,笑嘻嘻的臉龐上,**之色油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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