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面忙得火熱，還不忘熱情的大聲招呼，也就兩三分鐘時間，端著兩碗豆汁和四張油餅放到了桌上，“慢用！”
可能是因為王雪瑩長得精靈俏皮，老板忍不住還多看了幾眼，嘿嘿一笑，“以后我家的丫頭要是長這么漂亮，該有多好！”
“老板你真有眼光！”
王雪瑩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用筷子敲了敲還有些發愣的申大鵬，“看到沒有，人家老板都夸我呢，你還不知足？”
“知足，呃，不對，跟我有什么關系！”
申大鵬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顯然是在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似乎還是想弄清楚危險氣息到底從哪而來。
“嗚，嗚……”
王雪瑩突然鼓著嘴嗚嗚亂叫，眉頭都要皺成了川字，忍了一會，終究忍不住，直接把嘴里乳白色的豆汁吐在了腳邊，還伸著舌頭又用力吐得干凈，“這豆漿壞了吧？怎么都酸了？”
“噗，哈哈！”
申大鵬似乎早就想到王雪瑩會有這樣的窘狀，頓時笑得開心不已，勺子盛了一勺，滋溜品了一口，回味無窮的抿了抿嘴，好懷念的味道。
“你快別喝了，這都壞了……”
“拜托，這叫豆汁，不是咱們老家的豆漿，這就是地地道道京城的味道。”
申大鵬依舊笑著，他前世剛來京城的時候，也是被這難以下咽的味道唬住了，而且還跟早餐店的老板大吵了一架。
結果是旁邊看熱鬧的人解釋清楚，他才尷尬的跟人家道了歉。
而后在京城待了多年，也逐漸習慣了這個味道，甚至，幾天不喝還會覺得少點什么，現在再次品嘗到，卻早已物是人非，仿若幽夢般難以置信。
“這味道能喝嗎？完全就是豆漿壞掉的味道吧？”
王雪瑩的驚嘆聲已然引起了旁邊幾個餐桌客人的注意，不過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投來了善意的目光，好像是在說，多喝幾次就能習慣了。
“吃不慣的話，那邊還有鹵煮，也是很不錯的味道。”
申大鵬指著街對面的一家小店，實木木制的牌匾上已經沾了不少油脂和灰塵，門口排著長龍，看得出來應該是家不錯的老店，估計味道也應該很是地道。
“算了吧，你就只會欺負我，以后再也不信你了！”
王雪瑩還抿著最里面酸溜溜的味道，只得舔了舔機器貓的糖人，“這回好像甜了一些！”
申大鵬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了，唐魏和鄭丹去哪了？”
“要你管？他們倆看對了眼，你還要去當電燈泡？”
王雪瑩也不知道他們倆人跑哪去了，估計也是跑哪去找地道的小吃了，但愿別嘗試這個豆汁，看著對面申大鵬喝得那么美味，更覺得惡心難受，嫌棄的一直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