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剛才吃飯的時候,你說洋酒不太對勁,是有什么問題嗎?”洋酒代理算是小舅傾家蕩產才得到的,洋酒生意雖然還不錯,但越是這樣,申大鵬月會害怕出現不引人注意又十分嚴重的問題。
面對申大鵬突如其來的問題,馬克不經意的瞥了申大鵬一眼,“其實也沒什么,我是感覺味道有點怪,不像威士忌,更像你們國家的白酒,之前我還以為白酒都是白色的,今天看到竹葉青我才知道,白酒也可以有其他顏色。”
“呵呵,不止竹葉青的綠色,還有粉紅色的櫻桃酒和洛神花酒、紹興花雕黃酒,嗯?黃酒,黃酒……倒是跟洋酒的顏色有點像。”
申大鵬越說越覺得心里沒底,正色望向馬克,“你在米國有懂酒的朋友嗎?如果有時間幫我問問咱今天喝的洋酒,問一下為什么口味奇怪。”
“問我就對了,我有個好朋友家里就開酒莊的,你要是問杰森,他還真不懂,等我明天給他打電話咨詢一下,有消息告訴你。”答應申大鵬的事,馬克會盡力做到,不過電視里本山大叔頭頂歪帶的鴨舌帽……顯然對他更有吸引力。
次日清晨,天空蒙蒙泛著魚肚般的淡白,隔著房間里厚實的遮光窗簾,陽光還沒辦法照進屋子。
但是昨晚醉酒后眾人睡得早,又睡得踏實,所以很早,申大鵬就從混亂的夢鄉中醒來,睜開朦朧睡眼,看看還在睡夢中的馬克和杰森,申大鵬小心翼翼的活動活動筋骨,伸了個咔咔作響、異常滿足的懶腰。
正當他躡手躡腳的準備洗漱的時候,電話卻突然響起,下意識按了靜音,先看看馬克和杰森沒被吵醒,這才看向手中的電話。
“王雨瑩!”
申大鵬揉了揉模糊不清的眼角,“喂,你醒的太早了吧?”
“我也不想啊,嗚嗚,小姨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問你那幾個朋友的事。”
王雨瑩的聲音同樣慵懶,語氣中還帶著幾分無奈與委屈,“這才……六點,天剛亮,小姨就說要請吃飯,我哪有胃口,再說,我還要減肥呢。”
“減肥?看你昨晚的飯量,難!”申大鵬悄悄走到洗漱間,看到洗漱臺上擺放著一次性的刮胡刀,又摸了摸柔軟卻真實存在的胡茬,嘆息著輕搖搖頭。
“你說我能吃?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連你一起燉著吃了?豬肉燉粉條。”
“不行,等你的肉燉熟,我都黏糊了。”
“黏糊了我也吃,胃口好,怎么樣?”
王雨瑩前一秒還十分得意的應和,后一秒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粉條燉時間長了才會黏糊,如果申大鵬是粉條,那自己是什么?
“申大鵬,你敢說我是豬……”
“誒誒,我沒說,別冤枉我。”
“你在屋里等著,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雨瑩主動掛斷了電話,申大鵬則笑的像個單純的孩子,簡單洗漱完,為了躲避王雨瑩的‘追殺’,正要奪門而出,電話又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