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波氣憤的唾沫四濺,狠狠的在桌子上拍了幾下,“早知道你們是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我當初還不如養幾條狗呢,狗都比你們強,最起碼知恩圖報呢!”
陸時波越罵越氣憤,到最后那些話簡直不堪入耳,而且還踏了面前的桌子幾下,又是朝著鐵柵欄狠狠的踩了幾腳。
劉寧臣一看陸時波這是氣昏了頭,急忙朝著身后的幾個警察使了個眼色,那幾個警察急忙上前拉住了躁動的陸時波,總算是將他制服了。
“行了,現在說這些有用嗎?陸時波,還是談談你的問題吧。”劉寧臣看著陸時波一起一伏仍然怒意難消的樣子,不耐煩的擺擺手,“到現在,你還敢說你與汽修店被砸沒有一點關系?”
陸時波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聽著劉寧臣的話,稍微清醒了一些。
現在一切都晚了,寸頭和他手下的那幾個小混混全部交代了,自己現在扛著不說,那不是抗拒從嚴么?
盡管陸時波知道自己有時候比較沖動,頭腦簡單,但是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陸時波在拘留所里驕縱了幾天,這時看著面前的這些口供,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全部交代吧,這等于自己將自己送到了監獄,自己將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但是死不承認呢,依然沒有一點用處,寸頭他們都交代了,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自己和大哥,自己就是最后不交代,公安局手里有證據,還不是一樣定自己的罪?
說不定,還會被判的更重呢!
孰重孰輕,陸時波一時陷入了苦苦的掙扎中。
“陸時波,機會給你了,如果你還執迷不悟的話,那么等待你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劉寧臣盯著陸時波陰晴不定的臉,知道陸時波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而這個時候,用政策震懾一下他,敲打敲打,相信陸時波會明白的。
終于,陸時波的眼中現出一絲堅定,使勁的咬了咬牙,“好,我交代!”
“算你識趣!”
劉寧臣眉毛一揚,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回頭招呼坐在一邊的警察做好記錄。
“沒錯,打砸汽修店,包括之前對鵬程出租車公司搞的那些小動作,都是我指使寸頭他們干的!”
“為什么要這樣干?”劉寧臣緊追不放,一臉的冰冷。
陸時波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繼續說道:“劉鳳霞開的那個鵬程出租車公司,搞的我們金輝公司一下子沒有生意了,這不是拆我們的臺么?”
“就因為這個,就要想方設法的報復?”劉寧臣有點不屑。
陸時波點了點頭。
“生意是做出來的,不是靠的打擊報復,要想做好生意,就得從自身找原因,明白不?”劉寧臣聽著陸時波的話,一時有些生氣,在桌子上拍了幾下。
不過隨即覺得自己這樣說,似乎是有點多余,不由得揮揮手,“反正是馬上要進去的人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繼續說,你和你哥陸時永是怎么密謀策劃的?”
劉寧臣這樣問,也是為了搞清細節方面的東西,以便和寸頭他們的口供一致,這也算是程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