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來，張楚只能變成看客，看看有才華的網友們是如何腦洞大開的。
所謂高手在民間，要發動群眾能力才能真正讓這件東西流傳出去。
這其實就跟雞湯一樣，雞湯喝多了，大家就喜歡毒雞湯！
看到轉發的錦鯉太多，人們就想出這種折騰的方式來，上演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好戲來。
好不容易下午沒課，但張楚也不能休息，他還得跑去南海出版公司那邊給新書《西游日記》簽名。
這部被他在網絡上面連載的作品將會在10月1日全國范圍內發布，現在正好去簽名然后做各種宣傳活動，比如微.博抽獎什么的。
當然，按照周康的想法，讓張楚去上什么電視節目要比這些網絡互動要強得多。
可惜張楚自從之前那個幼稚的《一站到底》之后，就再也不想參加任何節目了，更何況也沒有特別優秀的節目直接去參加。
現在他咖位還不夠，如果放在大半個月前，那時候美國官司的風聲才剛剛傳出來的時候，還有些電視臺愿意采訪一下。
現在風頭已過，他又變成了一個nobody！
再度回到南海出版社在燕京市的分社，上次在這里南方周末順利搶到專訪還被其余媒體羨慕，如今舊地重游連前臺的接待都不認識。
“我是張楚，跟你們這邊編輯約好了才簽名的。”
前臺接待的那位美女倒是盡忠職守，她客客氣氣的說道：“這位同學，要不然你給編輯打個電話吧，我真的不能隨便放人進去。”
張楚這會兒已經無語了，他的責編顧新學是在出版公司的總公司那邊，也就是在南海島的省會城市，根本不在燕京。
這次給未發表的小說簽名是顧新學聯系分公司的編輯，張楚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
等待期間，那個美女倒了杯礦泉水遞給張楚，好奇的詢問起來：“同學，你真的是作家？出版作品那種？”
“怎么，你覺得不像嗎？”張楚笑起來，人美什么都可以原諒。
“是有點，我還以為你是來找家長或者是投稿的。之前有好些年輕人都是想方設法混進去，他們明明有投稿郵箱，被拒絕之后就跑來鬧事。”
“那你放心，我絕不會鬧事的。”
說話間，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中年人便小步跑了出來，來到張楚面前伸出手說道：“小張老師，不好意思，我剛剛忘記把你加入到預約名單里面了。我是程濤，老顧委托我來幫你處理相關事情。”
“程老師說笑了，要是不這樣，我可沒機會跟美女聊天。”張楚松開手，他扭頭對前臺接待說道，“拜拜，謝謝你的水！”
李彥秋剛剛來這邊上班不久，她松了口氣，幸虧自己對這年輕同學態度還不錯，能讓一個資深編輯慎重對待的人，肯定不是普通角色。
“看來我得趕緊惡補一下公司的客戶名單才行，不然根本不認識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