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靈一點不怵的,瞪了陳皮一眼,然后一腳踢在陳皮的背上,給踢倒在地滾出兩米左右。
大廳中的人頓時被陸宇靈這一番操作給驚了,但轉而張啟山他們又平靜下來,就算陸宇靈現在生命垂危,但這點實力還是有的。
在心里腦補了一遍,感覺一切都很合理之后。
張啟山問道:“你想說什么?”
“日、本人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而且你師娘是個什么情況,還用我說嗎?他們隨便給你一點東西,效果就那么好?”
陸宇靈繼續對陳皮逼問道,隨后看著張啟山道:“我沒有想著公報私仇,只是見不得有人會這么愚蠢。”
“我說了,這次過是有事情要辦,那件事情就是來給恩人治病的。”
“當初她在我最危機的關頭救了我一命,那我現在既然有能力,何不救她一命。”
“上一次和恩人見面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她體質十分虛弱,而且身體內有著某種劇烈的陰毒,十分兇猛,要是不想到辦法解決,可能活不過半年。”
“我之所以逼問陳皮給恩人吃了什么藥,就是防止有什么意外發生,讓陰毒更快爆發,那個時候想要救治就更加來不及了。”
看著大廳里的幾人,陸宇靈繼續說道:“現在事不宜遲,先讓我給恩人治病吧!現在治療的話成功的幾率會大一點,拖得越久希望就越渺茫。”
“你說丫頭中毒了?!你有辦法治她!”二月紅頓時驚的站了起來,有些猶豫,又有些驚喜,原本悲傷的情緒頓時不見,轉而是說不出話來的興奮。
然后看著張啟山,對于陸宇靈他還不是很了解,只是見過兩三面而已,現在陸宇靈又是跟張啟山一起來的,當初張啟山又為了陸宇靈,專門找自己過來為之前的誤會化解矛盾。
顯然對陸宇靈更了解一些,所以二月紅雖然興奮于陸宇靈所說的,能夠救治丫頭的病。
但也更加相信張啟山的判斷,現在他就等著張啟山能夠給他一個肯定的答復。
“佛爺……”二月紅緊緊的盯著張啟山,眼睛眨也不眨,帶著強烈的期望。
張啟山知道為了丫頭的病,二月紅所受的所有苦,曾經張啟山也幫忙找遍天下名醫,但最后都無可奈何。
以陸宇靈能夠救治自己那怪病的手段來看,既然陸宇靈現在提出了這個話題來,那么肯定是有把握的,他相信陸宇靈的人品。
但現在陸宇靈的情況……
陸宇靈也在此時看著張啟山,目光之中帶著堅決。
最后張啟山也只能妥協的看著二月紅道:“陸宇靈說能治,那他肯定就能治,我信他,我愿拿我張啟山的人頭做擔保。”
張啟山沒有辦法拒絕一個“將死”之人的“最后遺愿”。
沒錯,就是遺愿,張啟山認為陸宇靈已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已經認命了,也不再說著那些“要離開……”“離開了之后會有辦法治療自己傷勢的!”“你要信我啊!”之類的假話。
得到答復的二月紅帶著興奮的笑容,道:“佛爺不必發誓,陸宇靈能夠得到佛爺的肯定,那必然是有真本事的,我也相信他。”
“現在就走吧!”說著二月紅前面帶路,向著丫頭的房間走去。
張啟山和張副官坐在大廳沒有動,無論這一趟結果如何,就目前看來陸宇靈是要“真的走了”。
陳皮躺在地上努力的蠕動著身體,就算被刺穿了琵琶骨,動一下身體都會有距離的疼痛,但也依舊咬牙向著丫頭房間的方向,奮力的蠕動的。
之前被陸宇靈一腳踢倒的他不小心牙齒咬到了舌頭,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
所以沒有大喊大叫,但他也聽到了剛才陸宇靈他們的談話。
已經離開的陸宇靈在二月紅的帶路下,走進了一間客房,然后被安排在這里,二月紅要去把丫頭給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