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讓那邊聽得很認真,“不是、我說老弟你那邊是不是堵車啊?雜音太響了,我都沒聽清……”
沒聽清就好,這房間不隔音,真弄那么安靜他絕不讓搞不好就能嗅出端倪。
“哎呀對不住了老哥,我現在人確實在車上,今天下午還約好了一個公司要去談合同的,那要不然我盡量大聲點兒?”
絕不讓一臉不爽,但也無可奈何,“不用不用,說那么大聲干嘛啊,搞的好像吵架一樣……”
接下來,墨斗就可以開始編排了。
說是“編排”,其實都是事實。
0局的人,從不說謊。
好幾搜船,來回走了上千公里,船損嚴重,墨斗覺得應該去檢查一下,無奈手上沒有那么多避水符,自己一個人下水去看耗時良久,而且未必能看全所有的東西;
多一個人多一雙眼睛嘛,加上后期維護這種事情肯定還是很多,所以就想著能不能多買點兒符紙;
無奈奶茶妹子是個白富美,配方是拿了、但人家不差錢,沒想過要做那么多東西,墨斗又不好意思自己去找她談——要不然她肯定又要以為墨斗是在追她了;
“這不找到老哥你了嗎?”
全程,哪條邏輯是謊話?
都是心里話、真的不能再真!
這墨斗就可以放心大膽去說了,畢竟以后不需要圓、不用邊說邊記自己說過什么,也不會出現前后不一——無非就是吹點兒牛皮把可能的損失說大點兒,這種事誰會在意?
最好的謊話,就是不要去說謊話。
聽墨斗訴完一肚子苦水,絕不讓總算是無語了,他是連忙甩起了鍋,“不是兄弟,你這個跟我有什么關系?那妹子是你們幫會的人,跟我又不熟,當初賣配方那還是你自己找的人呢,我跟她就見過那么一回面,我是很愿意幫你、愛莫能助啊。”
言下之意,“這事兒你丫的還想讓老子給你售后?抱歉,錢已到手、離柜概不負責。”
墨斗忙回道,“不是老哥,關鍵我們那妹子吧,做人啊、有點兒那個,哎呀我也不好怎么形容,就是特備軸!我去找她吧,不好意思開口,相反的吧,正是因為你跟她不熟,你出面她還更容易接受一點。”
“你這……”絕不讓悻悻然回道,“那我也沒招兒啊,你說她軸……哪兒軸啊?”
“這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你要跟她多接觸一陣自然就知道了,老兄弟你放心,法子我已經想好了,你當初不是說你賣配方是給你……是想讓尊夫人放心嘛?那完全可以說尊夫人現在看你一天到晚玩游戲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然后你就說你怕她多想、上次的事情怕兜不住,就想帶著她再到游戲里看一下做這東西確實是能賺錢的、所以她上次才會花1000多從你這買配方,那這事情不就天衣無縫了嘛?”
話到這里,絕不讓那邊倒是來勁了,“欸是啊,兄嘚,你不說我還忘了有這招兒了!是,對付那娘們就得來這種計中計、啊呸!什么計啊?我是在跟她闡述事實!哎呀兄嘚還是你聰明能干,要不怎么你就能做出這么一艘大船呢,厲害厲害,太厲害了……”
計中計?
墨斗不敢保證絕不讓這話無心還是有意,但從他表現來看,其他對于這個方案是應允的,那先期條件姑且還是能算作滿足。
那么接下來就好辦了,先用這個做幌子穩住絕不讓,然后墨斗去聯系青天藥爐那邊,“聽到”了有關于木料“期貨”的事情,墨斗不清楚其中情況,向絕不讓這個老江湖請教,請教的話語被一些工匠聽到了,接下來,這件事情在藥爐、木匠、生死三方發酵——同時發酵當時是最好的,當然墨斗不指望,總不至于三邊都不冒泡吧?
只要有一點點風浪,墨斗喝湯的行為就是就可以成立、不會招致什么不好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