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在凌武堂贏了牧野,若任務失敗你會死的很難看。】
“就知道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過我這還算不錯,穿越到異界國師之子--牧簫的體內,享受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一個野心勃勃的父親,一個自以為是的哥,一個溫柔體貼的妹妹,簡直是開掛人生的標配啊。”
寒松來此地已半月有余,早就適應牧簫這個新身份,只是這個系統來得有點突然。
“二哥,你在想什么呢?”回想來到異界的前后種種,牧簫不自覺地出了神。
“沒什么,”界面光速消失,牧簫回過神來看著牧盈微笑著說道,“我今天特地叫廚師做出了金裕國所有種類的甜品,你要不要嘗嘗?”
“哎呀,你怎么還是凈想著吃。我剛剛跟你說的話你聽到沒?”
“聽到啦,聽到啦,”牧簫笑著對牧盈說道,“你先去,我隨后就到。”
“那你可不要遲到。”
“放心,不會。”
牧盈三步一回頭,牧簫戀戀不舍地目送她離開。
牧盈走后,牧簫轉身對貼身侍女說道:“剩下的甜品你給大家分了吧。”
“少爺,”一個侍衛走近牧簫小聲問道,“凌武堂那邊?”
“叫人備好車馬,我換好衣服就出發。”
“是。”
霜云殿被水晶珠簾隔分成兩半,穿過珠簾便是牧簫的寢室。
雕刻精細的床榻,造型典雅的衣架,高大明亮的銀鏡,雖陳設簡單但十分和他心意。
牧簫在衣架上挑選了一套素雅卻不失高貴的衣服。
換好衣服后,牧簫走到銀鏡前仔細打量了下自己。看著鏡中的自己,他心想:怎么可以長得這么帥,真是罪過。
“少爺,”侍衛站在寢室外低聲匯報道,“車馬已經準備好了。”
“嗯,知道了。”
牧簫說完提起木架上的墨簫劍,便朝霜云殿外走去。
停守在殿外的車馬隊看起來尤為壯觀。
三匹白色駿馬共同架著一輛雙輪木車,木車僅乘坐一人,車座椅似現代皮沙發,車四周沒圍擋僅有一傘狀頂棚。
馬車后面跟著兩長隊隨從,目測有四十余人。
牧簫悠哉地坐到馬車上,眼神悠閑地目視著前方。
今天是金裕國一年一次的比武日。比武本是用來消遣的娛樂活動,不知道什么時候演練成世家子弟明爭暗斗、攀比虛榮的陰郁場所。
車馬隊勻速有序地向凌武堂趕去,不一會便到了目的地。
凌武堂是金裕國國主為打發無聊時間,專門設置的練武場地。
其占地面積約五萬平米,形似元寶。外圍構建著一圈涼亭,中心三分之一都是由城外引進來的河水。圓形練武場地被河水團團圍繞,高空俯視景若白云包月。
牧簫下了馬車,獨自走進凌武堂。
牧盈隨父兄一起坐于涼亭內,她看到牧簫走進來后,遠遠地朝他招了招手。
“每次都是他最后一個來,搞得派頭比國主都大。”
說這話的正是牧簫的大哥--牧野。牧野人如其名,自幼爭強好勝,尤其受不了牧簫哪一方面比自己強。
可惜天不遂人愿,牧簫從小就是哪哪都比他強。
“大哥你別這么說,比武活動還沒開始呢,二哥現在來也不算晚啊。”
“沒良心的丫頭片子,就知道替你二哥說話。”
牧野話音剛落,坐在國主身旁的牧明璋便給他遞過來一個眼神。
意在提醒他,這次比武活動很重要,絕對不能輸。
牧野對他點了下頭,眼神便又轉向了牧簫。
牧簫不緊不慢地走到他們面前。
“國主,國母,父親。”牧簫恭敬地行完禮,繼續說道,“牧簫來遲,還請國主恕罪。”
“哎,”國主十分欣賞牧簫,他笑著對他說道,“不遲,你來得正好。
開局這場,就由你和牧野打個頭陣。”
牧簫用余光看了牧野一眼,隨即恭敬地回應道:“是。”
國主看著牧簫認真地說道:“好好比,贏了賞,輸了…罰。”
“是。”
牧簫和牧野一起走到練武場中心,等待開幕侍衛講解比武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