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牧簫口干舌燥、眼神呆滯的樣,他慢慢蹲到牧簫面前笑著說道:“二公子別急啊,離宴會開始還早著呢。”
牧簫怒視著他說道:“把我弄得這么狼狽去參加國王的宴會,你覺得好嗎?”
“二公子,”蔣管事賤笑著對牧簫說道,“我每天好吃好喝地服侍您,可從來沒虧待過您。
您這么說,我可擔待不起。”
“你就直說,”牧簫看著他問道,“怎么才能多上點飯菜?”
“這事好辦,”蔣管事盯著牧簫手里的墨簫劍說道,“只要……”
“嗯?”牧簫以為他想要繳自己的武器,他看了眼自己墨簫劍立馬又憤怒地瞪著那個蔣管事。
蔣管事笑了笑,陰狠地對牧簫說道:“只要你用墨簫劍給自己放點血。
不多,就一點。”
“哈哈…”
牧簫收起冷銳眼神對蔣管事笑起來。
蔣管事看他笑也跟著笑了笑。
“好,”牧簫平靜地對他說道,“你先上飯,吃飽后你讓我放多少血我放多少血。”
“那不行,我不喜歡和別人談條件。
這已經為你破例了。”
蔣管事說完就從衣袖中掏出他早就準備好的小藥瓶。
他把藥瓶遞到牧簫面前,對他說道:“這藥瓶體積不大,你隨便割哪滴滿就行。”
“就這么個小藥瓶?”
“哈哈,您地位尊貴,我當然不敢讓您身軀嚴重受損。”
牧簫拿著那小藥瓶心想:量你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把我怎么樣。
古樂深知蔣管事手段殘忍,他見狀連忙跑到牧簫身邊阻止道:“二哥,不能信他。”
牧簫笑著對古樂說道:“沒事,不就是放點血嗎。”
他拿起墨簫劍弄出一點劍身,雙指放上迅速一滑,鮮紅的血液立馬順著手指滴落下來。
看著牧簫往那藥瓶中收集鮮血,他眼神里散發出一股貪婪的目光。
牧簫收好后將藥瓶遞給蔣管事并對他說道:“你要敢食言……”
沒等牧簫說完,蔣管事立馬打斷他說道:“肯定不會,哈哈。”
蔣管事拿到牧簫的血比獲得稀世珍寶還高興,怕牧簫反悔他立馬拿著藥瓶離開密室。
“二哥,你沒事吧?”
古樂心疼地看著牧簫手指,眼里充滿愧意。
“沒事,我以前也經常獻血,這點血不算什么。”
牧簫說完想起自己和古樂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連忙轉移話題說道:“待會兒你們就有肉吃了。”
“他一定是騙你的。”
“不會,他不敢騙我。”
蔣管事果然沒食言,不一會兒他便派人為他們送來好多美味佳肴。
餓那么久也顧不得形象禮儀了,牧簫直接下手抓起燒雞給古樂他們分開。
相比好菜好飯,牧簫更饞那美酒。
酒足飯飽后,牧簫才漸漸恢復點體力。
他在酒瓶中剩下點酒澆滅了那焚著凝神香的香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