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家雖沒落,”美女語氣漸漸變得沉重,“但琴家信念并未根絕。
我傾慕琴家工藝已久,能得此鞭實屬緣分。”
“哦,原來如此。
緣分二字甚是玄妙,說起來我與姑娘相識又何嘗不是種緣分。
在下姓牧,單一個簫字。
敢問姑娘芳名。”
“小女出生在窮鄉僻壤,沒有提得上嘴的姓名。
你叫我舞娘便可。”
“舞娘,”牧簫想了想笑著說道,“好名字。”
舞娘為古樂包扎好后,溫柔地對他問道:“還疼嗎?”
古樂看著她搖搖頭。
“你聲音很好聽,長得也很可愛。
能不能告訴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舞娘看古樂時眼里盡是柔情。
“我……”
舞娘看到古樂脖子上戴著狼牙項鏈,沒等他把話說完便笑著對他說道:“你聲音好聽又長得這么可愛,不如我就叫你奶牙吧。”
古樂第一次被人起外號,他不僅不生氣還覺得舞娘很親切。
“我這……”
牧簫伸著手剛要讓舞娘幫他包扎,店內小二就跑上來對他們問道:“幾位客官,飯菜做好了。
你們是在屋里吃,還是到樓下吃?”
舞娘轉身對小二說道:“把飯菜端到他們房間去吧。”
“哎,好嘞。”
看牧簫想賴在自己房中不走,舞娘把藥瓶和紗布塞到他手上說道:“你回房自己包扎吧。”
“我自己一只手怎么包扎?”
“沒事兒二哥,我幫你。”
牧簫低頭看著古樂一臉假笑道:“我謝謝你啊。”
古樂低頭撓撓后腦勺,默不吱聲地跟牧簫一起回到普通客房中。
他們客房位置就在舞娘房間斜對面。
回房后牧簫立即躺到床榻上,古樂坐在桌邊看著他好奇地問道:“二哥,你不吃點東西?”
“不吃了,我肚子里那些果子還都沒消化掉呢。”
幸虧牧簫和古樂體型都不胖,不然這四尺寬小床真難同時容下他們二人。
“二哥,”古樂聽牧簫呼吸察覺他還沒睡,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牧簫看著天花板對古樂說道,“舞娘怎么會恰巧偶遇到你。”
“二哥是懷疑美女姐姐有意跟蹤我們?”
“那倒不是,”牧簫輕皺起眉頭說道,“我只是好奇她一個女人,獨自來此地做什么。”
“姐姐武功很高,”提起舞娘古樂就不自覺地嘴角上揚,“說不定她是行俠仗義的女英雄。”
“姐姐姐姐,叫她比叫我都甜。”
“我叫你二哥啊。”
“二哥…總叫我二哥,都把我叫二了。”
“是你讓我這么叫你的啊。”
“快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哦……
二哥…我們明天早起去干什么。”
“噓,睡覺。
明天我再告訴你。”
沉睡一夜,第二日牧簫被生物鐘準時叫醒。
看古樂還睡得香甜,牧簫悄悄起床沒忍心打擾他。
當當當……
牧簫剛穿好鞋,門外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