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景華鎮兩人轉向朝東走去。
景榮鎮與景華鎮規模、建造風格都大致相同,高空俯視兩鎮像是兩片肺葉。
兩鎮中間隔著一條約二十米寬的河。
河岸兩端綠樹林立,河水清澈深邃,河流平穩舒緩。
河邊立著一個兩尺高的石墩,石墩上面雕著三個墨色大字。
“碎心河,”牧簫看到那石墩后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這么好看的河起個這么悲的名字?”
兩人順著河流往下游走出一里又看到一個木板橋。
橋呈拱形,高高架在碎心河之上。
橋中心截面上用朱漆標著橋的名字。
“健忘橋,”牧簫看到那名字后笑著說道,“這個名字起得好。
前面碎了心,后面就忘了。”
大人的樂趣古樂不懂,他跟在牧簫身后悠閑地吃著果子。
健忘橋是連接兩村的唯一橋梁,他們通過橋終于來到這個充滿喜氣的景榮鎮。
兩鎮像是一奶同胞,連門牌坊樣式都是一樣的。
進入小鎮內,牧簫便迫不及待地攔住一當地行人。
“婆婆,”牧簫禮貌地對一個身材佝僂的老婦人問道,“您知道比武臺在哪嗎?”
“比武臺?”
“哦…”老婦人想了想對牧簫說道,“你是要去看比舞大賽吧?”
“對。”
“往那邊走,”老婦人指著街里對牧簫說道,“看到高掛的紅燈籠后在往里拐。
這會兒那里肯定聚滿了人,你拐過去就能看見了。”
“好,”牧簫看著老婦人說道,“謝謝婆婆。”
牧簫帶著古樂按照老婦人指的路往里走,走了大約半里便來到景榮鎮中心街。
中心街處有個十字路口,向北看街口兩側高高掛著兩串大紅燈籠。
往這個街道走的人大多都是去看比舞的,牧簫跟著人群走,不一會兒便找到比舞大賽的場地。
牧簫印象中比武臺應該是男人聚集的地方,擂臺上高手對決,擂臺下看客叫好。
沒想到此‘比武臺’非彼比武臺。
臺子與古代擂臺構造大致相同,目測其面積約有五十平米。
擂臺上東西兩側各放著兩排椅子,西側坐著一排配樂師,東側坐著一排身材窈窕的年輕女子。
擂臺周圍聚滿了人,就連擂臺兩側樓閣上都是些伸頭探腦的看客。
“什么情況,”牧簫小聲嘟囔道,“還沒見過這樣比武的。”
“沒見過吧,”牧簫身旁一個比他身材略矮小的青年男子看著他說道,“只有像潘老爺這么有錢的人家娶親,才能請得起這么多藝人。”
“藝人?”牧簫心想:藝人不都是擅長演奏或者舞技超群的人嗎?這跟比武有什么關系?難道他們也喜歡在比武前請拉拉隊。
牧簫正納悶呢,臺上就走來一個衣冠莊重、身材消瘦、留著山羊胡的老男人。
老男人手里拿著一張紙,站在舞臺中央宣讀起比舞規則。
“此次比舞大賽,參賽者二十人。
獎項分三等,一等獎寶石一枚外加黃金百兩;二等獎黃金十兩;三等獎白銀五十兩。
每人僅有一刻鐘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