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說完,三個年輕伙計每人端著一個木托盤從后臺走上來。
托盤上蓋著紅布,紅布下是頒發給三位姑娘的獎賞。
站在舞娘身邊的伙計掀開紅布后,托盤上放著一塊約十斤重的金磚。
舞娘用紅布抱起金磚,她好奇地對老男人問道:“不是還有塊寶石,寶石呢?”
老男人對她笑了笑,小聲說道:“姑娘莫急,我家公子還想請姑娘在明日大婚之時再跳一支舞為婚宴助興。
況且那寶石實乃稀世珍寶,若在此公然展示,恐為姑娘招來禍端。”
看舞娘神情有些惱怒,老男人又忙指著旁邊樓閣上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子說道:“姑娘放心,我家公子一諾千金,既當眾公布獎賞便絕不會食言。”
舞娘看了一眼靠窗坐在樓上的男子。
那男子油頭粉面,眼似桃花,唇色朱紅,一看就是富貴公子哥形象。
舞娘此次參加比舞就是為了那稀世寶石而來,現在寶石還未到手,她只能先忍氣吞聲。
“好,”舞娘將視線轉向老男人說道,“那我明日再去貴府獻舞。”
見舞娘轉身要走,老男人連忙上前攔住。
“姑娘留步,”老男人笑著對舞娘說道,“我家公子剛剛吩咐,定要請姑娘去府上居住。
鎮上旅店人員混雜、環境惡劣,恐姑娘千金之軀受了委屈。”
“多謝你家公子好意,”舞娘看著老男人說道,“不過舞娘向來不喜平白受人恩惠,還望你們見諒。”
“哎…”
看老男人一直在糾纏舞娘,牧簫連忙上臺擋到舞娘面前。
“娘子,”牧簫看著舞娘笑著說道,“辛苦了。”
“你是誰?”
老男人看牧簫護著舞娘,神情對他充滿敵意。
“我稱她是我娘子,你猜我是誰?”
“厚顏無恥,”老男人看著牧簫生氣地說道,“我怎么沒聽姑娘說過自己已許配夫婿?”
“她是我未婚妻,”牧簫振振有詞地說道,“我們早就定有婚約,只是還未選定良日成親。
不過她遲早是我的人,所以我稱她娘子也沒錯啊。”
舞娘知牧簫是在替自己解圍也就沒和老男人辯解什么。
老男人見舞娘默不吱聲,立即變臉笑著對牧簫說道:“即使如此,老朽就不打擾二位了。”
他說完從自己衣袖中拿出一副請柬遞給舞娘。
“這是我家公子特意為姑娘準備的,明日婚宴還望姑娘不要缺席。”
牧簫抬頭看了那公子哥一眼,心想:一臉花心相,還敢對我女人動歪心思,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多謝。”
牧簫當著公子哥面一把搶過老男人手中的請柬。
“我們肯定會準時赴宴。”
“公子只請姑娘一人去參加婚宴。”
“哼,”牧簫輕笑一聲說道,“潘家乃景榮鎮富貴大戶,還怕多請個人把他們吃窮了不成?”
“你,哼。”
老男人見說不過牧簫,一甩衣袖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