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夢獸躲進牧簫衣服內,并氣呼呼地說道:“干嘛給我起個這么難聽的名字,我明明叫小可愛。”
“哎?”回到家中半天士杰才注意到院子中那棵杏樹沒了。
“我家杏樹怎么被砍了?”
“是我讓大娘找人砍的,”牧簫看著他說道,“此樹不宜種在你家院中。
你母親多年體弱也與此樹有關。”
“哦,多謝牧公子。”
“既然士杰兄已安全回到家中,我便不再打擾你與你母親團聚了。”
“牧公子,”蘇士杰看著牧簫雙膝跪地,“請受小弟一拜。”
“士杰兄快請起。”
蘇士杰慢慢起身雙手抱拳對牧簫說道:“大恩不言謝,他日若有能用到小弟的地方,小弟定當義不容辭。”
“嗯,”牧簫看著蘇士杰也拱起手說道,“后會有期。”
辭別蘇士杰后,牧簫連忙走出胡同與舞娘和古樂匯合。
牧簫找到一處僻靜的地方,見四下沒人才把藏在他身后的食夢獸召喚出來。
“哎?”舞娘看著食夢獸好奇地說道,“它什么時候跟來的。”
“我也是剛剛發現它,”牧簫看著食夢獸詢問道,“小丑,你是怎么尋到蘇士杰的?”
“哼……”
見食夢獸耍脾氣舞娘又想拿出鞭子抽它。
牧簫緊忙攔住舞娘,緩和語氣對食夢獸說道:“小可愛,你是用什么方法找到蘇士杰的?”
“就是通過他家那棵杏樹找到他的,”食夢獸撇著嘴嘟囔道,“還被你叫人給砍了。”
“通過樹?”
“嗯,”食夢獸看著牧簫回應道,“樹木之間有一種特殊聯系方式,利用這種方式我能讓樹枝輔助我嗅到美夢。”
“照這么說,”舞娘看著它追問道,“潘家少爺也是被你通過樹枝給擄走的?”
“什么潘家少爺,”食夢獸看著舞娘說道,“你可別冤枉好靈。
我那樹洞中除蘇士杰之外沒有其他人。
況且我只喜歡像士杰那樣風度翩翩的公子,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我法眼。”
食夢獸說著還用一種特別深情的目光看著牧簫,古樂見狀忍住捂嘴偷笑。
“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牧簫看了眼食夢獸連忙跑到舞娘身邊。
“你不會又想吞我美夢吧?”
食夢獸看著牧簫不開心地說道:“就算我吞掉你美夢,也有人能把你叫醒。”
“對對對,”牧簫指著食夢獸說道,“剛剛我好像也中了你的幻術。”
牧簫回憶起剛才在幻境與食夢獸斗智斗勇的場景。
他連忙小聲對舞娘問道:“剛剛……我有沒有說夢話?”
見舞娘眼神有意對他閃躲,他又緊追問道:“我都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胡話吧?”
“咳咳,”古樂看著牧簫問道,“二哥,你想知道嗎?”
“對,古樂也在。”
“奶牙。”
“快說快說,我剛剛都說什么了?”
“嗯……”古樂裝作一本正經地回應道,“其實我也沒聽清。
不過我好像聽到你一直在喊舞…什么,什么娘子什么的……”
“奶牙,再胡說小心我把你嘴給縫上。”
“好好,”古樂笑著躲到牧簫身后對舞娘說道,“我不說我不說。”
看他們‘一家三口’這么和諧,食夢獸又知趣地躲回牧簫衣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