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簫擔心地看著舞娘,他想幫忙卻無法靠近她。
“什么聲音啊?”院子里守夜的仆人聽到舞娘聲音后立即警覺起來。
“看什么看,”另一個仆人對那個仆人說道,“人家小兩口正甜蜜呢。”
神秘力量從舞娘頭頂一直散發到全身,當力量頂到她手心腳心時,那石頭的光芒才漸漸弱下來。
等石頭彩光全消失后,舞娘立即伸出手接住它。
“舞娘,”牧簫看著舞娘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舞娘對牧簫搖搖頭,她握著石頭好奇看了自己手腕一眼。
手腕上的疤痕忽然都不見了,還出現一個月牙狀印記。
“你的疤…”
牧簫看到舞娘手腕上的印記后感到十分驚奇。
“原來,”舞娘看著躺在手心的石頭說道,“這就是我爹隱藏多年的秘密。”
“你爹?”牧簫驚訝地看著舞娘問道,“你不是?”
舞娘早已對牧簫失去戒心,竟不慎說漏自己真實身份。
“怎么,”舞娘故意看著牧簫調侃道,“害怕了?
是不是沒想到,自己傾慕的姑娘竟然是個男人。”
“姐姐,”古樂好奇地問舞娘,“你在說什么?
為什么你也會有這塊石頭?”
“嗯?”
舞娘好奇地看向古樂,古樂連忙從自己懷中拿出那塊神石。
“你看,”古樂握著那神石對舞娘說道,“我也有一塊,二哥也有一塊。”
“什么,”舞娘驚訝地拿著古樂那塊神石仔細對比了下,“你們竟然也有。
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牧簫看著舞娘笑著說道,“都說了我們是命定的緣分,你還不信。”
舞娘看著牧簫滿臉充滿疑惑。
“你…”
兩人異口同聲。
舞娘看著牧簫說道:“你先問。”
“我是想問,”牧簫看著舞娘好奇地說道,“你剛剛說琴老前輩是你爹,那你是?”
“沒錯,”舞娘坦白道,“我就是琴子墨。”
“琴子墨不是男的嗎?你怎么?”
“琴家有規定,御金牌只能傳與琴族男性。我爹僅我一個女兒,所以自幼叫我女扮男裝。
其實我真名叫琴嘉雪。”
“哦……”牧簫思索著說道,“怪不得。”
“到我問你了。”
“嗯。”
“牧二公子此次出行到底是為做什么?”
“你別叫我牧二公子,”牧簫笑著對舞娘說道,“還是叫我牧簫好聽,要不你也叫我二哥,顯得親切點。”
“少貧嘴,快說。”
“好好,我說,”牧簫怕舞娘真生氣也對她坦白道,“我這次出來是要執行一件秘密任務。”
“什么秘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