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牧簫看著他說道,“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老晁,”鏢頭見他們許久未歸連忙走到樹林來尋他們,“讓你們方便一下怎么用這么長時間?”
“戴鏢頭。”看到鏢頭后絡腮胡子覺得無地自容。
“牧少主…”鏢頭看情形不對趕忙走到牧簫面前恭敬地說道,“小人見過牧少主。”
“這是你帶出來的人,”牧簫看著戴鏢頭說道,“眼神這么差勁的人是怎么進你們鏢局的?”
“牧少主恕罪,這些奴才沒見過世面。他們剛剛若有不當言行沖撞了牧少主,還望少主看在小人多年為牧國師效力的份上饒過他們。”
牧簫收起墨簫劍,看著戴鏢頭緩緩說道:“你為國師效力多年,國師可曾虧待過你啊?”
“從未。”
“那你挑人干嘛不找些靠譜的。”
在金裕國提國主都未必能壓得住牧簫,更何況鏢頭自作聰明地提起與牧簫氣場不和的牧明璋。
“小人辦事不利,還請公子懲罰。”
“你又沒做錯什么,”牧簫笑著說道,“罰你豈不是讓別人說我不講道理啊。”
“那公子希望小人如何懲治這兩個奴才?”
牧簫擦了下戴鏢頭肩膀,冷冷地說道:“你自己看著辦。”
舞娘和古樂緊隨牧簫腳步,緩緩離開此樹林。
待他們走出十米后,戴鏢頭緊緊握住身側寶刀手柄。
“鏢頭,”幾個小鏢客嚇得哆嗦著說道,“饒命啊鏢頭。”
“兄弟們別怪我,”戴鏢頭狠狠地說道,“要怪就怪你們不長眼得罪錯了人。”
唰……
戴鏢頭手起刀落,幾個小鏢客的眼全被他刺瞎。
“啊……”
幾個鏢客紛紛捂著自己眼,痛得在地上打滾。
聽到那慘叫聲古樂感到后背發涼,他回頭看了一眼無奈地搖搖頭。
坐在轎子中的商人并不知此時發生了什么,他們還趁此空閑聊起車里裝著的貨物。
“還有幾里路就快到金裕國國城了。”
“嗯,這次進城務必要小心。”
“有什么好怕的,聽說他們人傻錢多,特別喜好新鮮事物。有這種生意就要跟他們談才能賺得金箔盆滿。”
“人傻錢多,哈哈……兄弟你怕是在講笑話吧。”
“他們可不傻,不過他們喜好新鮮事物倒是真的。這地方富得流油,什么稀奇寶物他們沒見過。
越是他們沒見的東西,才越能勾起他們興趣。”
“不管怎么說,此行我們都要小心謹慎,別忘了我們最終目的是什么。”
“嗯,大哥說的有理。”
“哎?那鏢局那幾個人還沒回來嗎?”
其中一個商人正要掀起車窗簾往外探望,戴鏢頭就吩咐車夫立馬趕車。
商人坐在轎子內沒察覺出外面少人也就沒起疑心。
車夫坐在車頭只管趕車,也沒去理會押送貨物的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