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卓言押著古樂來到凌琊面前。
“稟報國王,”魏卓言看著凌琊恭敬地說道,“刺客已經被我抓到了。”
“在哪呢,”凌琊好奇地看著凌琊問道,“帶上來。”
魏卓言示意自己手下把牧簫和舞娘也押到凌琊面前。
“嘿嘿,美人。”凌琊貪慕舞娘美色開始心猿意馬,牧簫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咳咳嗯……”魏卓言又特意對凌琊清了下嗓子。
“嗯,那個…大膽!”凌琊裝作很生氣地樣子指著舞娘問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牧簫和舞娘看著他一言未發。
凌琊看著魏卓言天真地問道:“他們是啞巴嗎?”
“咳嗯…”魏卓言看向牧簫和舞娘,厲聲對他們說道,“國王和你們說話呢,你們是聾了嗎?”
牧簫瞪了魏卓言一眼嚇得魏卓言一激靈,“你…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魏卓言說完又把刀逼在古樂脖子上。
“天大地大,”牧簫看著凌琊說道,“我們想去哪就去哪,用得著別人指使嗎。”
“反了你了…”凌琊指點著牧簫說道,“孫大人與你有恩怨你要下此毒手。”
舞娘聽他們多次提起孫大人,她想了想拿出那塊黑布對他們說道:“孫大人不是我們殺的,兇手另有其人。
這是證據。”
凌琊示意仆人去把那塊黑布給他拿來。
魏卓言看到那塊黑布后心里開始打鼓。
“這是我與刺客打斗時在他身上扯下來的衣角,”舞娘看向魏卓言說道,“若不是有人故意前來搗亂,那刺客早就被我抓到了。”
“一派胡言,”魏卓言看著舞娘厲聲說道,“圍場之中除你們三人,我就沒看到其他人。”
噗~
聽到魏卓言的話,牧簫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
牧簫看著魏卓言問道:“圍場上除我們三人外沒有別人。
難道你不是人嗎?”
其他人聽到牧簫的話后都忍不住捂著嘴偷偷笑起來。
“我是說,除你們三人之外再沒有其他可疑的人,我們與孫大人無冤無仇怎么會故意害他呢?”
牧簫看著他微笑著問道:“那你是怎么判定,我們與孫大人有仇的呢?”
“若非居心不良,”魏卓言看著他說道,“你們怎么會冒險私闖圍場禁地。”
“你問我,”牧簫看著無奈地說道,“我還想問你呢。
哪里標著這里是禁地了?既然是禁地,怎么周圍連個把守的人都沒有?
我們進來,也沒人攔著啊。”
“你……”
魏卓言說不過牧簫,氣得憋紅了臉。
“好了好了別吵了,”凌琊看著他們不耐煩地說道,“既然他們不認罪,那先把他們關起來審問審問,直到他們供出罪行為止。”
“國王,”魏卓言忙拱手對凌琊說道,“臣以為應該立刻將他們處死。
他們各個武藝高超,多留一刻都十分危險。”
“這……”凌琊開始為難,他不忍心殺掉舞娘,但又不敢不聽魏卓言的建議。
“你們這個地方有意思,”牧簫笑著說道,“國王還要聽大臣指揮。”
凌琊聽牧簫這么說,自己心里也開始覺得憋屈。
魏卓言見狀忙暗示藏在牧簫對面的侍衛射箭殺死他。
侍衛對魏卓言點下頭,立即拉起弓箭對準牧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