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琊看著蘇士杰好奇地問道:“你認識他們?”
“回稟國王,”蘇士杰拱手對凌琊回應道,“他們是我的朋友。”
“你是我的恩人,”凌琊看著牧簫和舞娘說道,“他們既是你朋友,那我必須好好款待。”
蘇士杰笑著對凌琊說道:“小人先替他們謝過國王。”
“咦,”蘇士杰看著牧簫和舞娘好奇地問道,“古樂呢?沒跟你們一起來嗎?”
“他還被關押在另一個轎子里。”
“關押,”蘇士杰驚訝地問道,“發生什么事了,他為什么會被人關押?”
“吳箏,”凌琊看向吳箏好奇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回國王,”吳箏想了想說道,“他們與孫大人遇害一事有關。”
“什么?”
吳箏將孫嵐在圍場上遇害過程,詳細講述給凌琊。
凌琊得知孫嵐遇害的來龍去脈后,把牧簫他們一起帶回正殿審問。
“依吳箏所言,”凌琊坐在龍椅上看著牧簫他們說道,“當時圍場上只有你們幾個可疑人員,所以你們嫌疑最大也無可厚非。”
“國王,”蘇士杰立即跪在地上誠懇地對凌琊說道,“小人敢以性命擔保,他們絕對不會害孫大人。”
“臣認為,”吳箏看著凌琊說道,“他們確實沒有害孫大人的動機。”
“照你們的意思,”凌琊平靜地說道,“這兇手另有其人。”
“這是在圍場帶回來的。”
吳箏將裹著白布的毒針和那塊被扯掉的衣角全放到凌琊面前。
“說不定這兇手就是你們自己人。”
“哦?”凌琊看著牧簫好奇地問道,“此話可有依據?”
“剛剛吳公子闡述案件過程時遺漏了最重要的一點,”牧簫看著吳箏說道,“兇手逃跑的地方,根本沒有侍衛把守。
歷來國王在圍場行獵,整個圍場都會被侍衛團團包圍,關鍵地方更需要有重兵把守。
一來防止獵物跑出圍場,二來也是為保障國王安全。
前天我進入圍場時,竟然一個侍衛也沒看到。
還有一點,孫大人乃朝中重臣,身邊怎么會連個保護他的侍衛都沒有。
想必這一切,都是有人一早謀劃好的。
而且這個手中還握有重權,不然侍衛怎么會聽憑他調遣。”
“吳箏,”凌琊看向吳箏問道,“你怎么看?”
“臣與他看法相同。”
凌琊看向牧簫問道:“那依你推測,這兇手是誰?”
“殺害孫大人的兇手已經逃了,”牧簫看著凌琊說道,“不過幕后兇手,我猜應該就是那個姓魏的。”
“魏卓言?”
“沒錯,”牧簫繼續說道,“此人言行十分可疑。我想除他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更具有害孫大人的動機和能力。”
“又是他,”凌琊怒拍桌子說道,“真是可惡至極。我再晚回來一會兒,珠酈國怕是要毀在他手里。”
“國王不必動怒,”牧簫看著凌琊平靜地說道,“他既想謀害你必然做全周密的計劃,不如你派人去審問審問,看他是否還有其他同謀。”
“牧公子所言極是,”凌琊緊鎖眉頭說道,“不過這個魏卓言善攻心計,直接審問他,怕是審問不出什么結果。”
“讓他說實話,其實很簡單。”
牧簫輕輕一笑,對凌琊詳細講出自己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