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箏抱拳單膝跪地,對凌琊恭敬地說道:“謝國王。”
凌琊緊扶著吳箏胳膊,看著他說道:“珠酈國是存是亡,全看你了。”
吳箏穿上凌琊送給他的戰袍深感沉重。壓在他身上的不僅僅是戰袍的分量,還有那份沉甸甸的信任。
吳箏辭別凌琊又返回牧簫寢殿。
“牧公子,”吳箏看著牧簫問道,“你準備好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你別總叫我牧公子,”吳箏嚴肅冷峻,到牧簫這畫風立馬就變了,“多生分。
叫我牧簫就好。”
“牧公子身份高貴,直呼姓名不合禮數。”
“哪那么多破規矩,”牧簫想想笑著對吳箏說道,“你不愿叫我名字,不如你隨古樂叫我二哥。
反正我長你兩歲,叫我哥你也不吃虧。”
“牧二…”二哥吳箏叫不出口,他頓了頓對牧簫道,“牧二公子。”
牧簫對他搖搖食指,幫他改正道:“二哥。”
吳箏拿牧簫沒辦法,他深沉一口氣說道:“我先帶兵上路,二哥準備好后再跟過來吧。”
“哎,”牧簫笑著對吳箏說道,“乖。”
吳箏懶得很牧簫計較,他轉身欲離開牧簫寢殿。
牧簫見他要走,忙攔住他說道:“別急,我沒說不跟你一起走。
不過在去邊境之前,能不能再給我準備兩套戰衣?”
吳箏轉過身看著牧簫眼神中充滿好奇。
牧簫看向舞娘和古樂說道:“他們穿著這衣服去打仗,總歸有些不方便。”
“舞姑娘也要去?”
舞娘看著吳箏點點頭。
吳箏想了想說道:“好,我吩咐他們去準備。”
食夢獸和噩夢獸從舞娘身后躥出來,爭先恐后地問道:
“能不能也為我們量身設計一套戰袍?”
牧簫拿著墨簫劍輕輕拍打著它們兩個的頭問道:“你們需要穿衣服嗎。”
食夢獸和噩夢獸抱著頭又忙藏到舞娘身后。
吳箏無奈地搖搖頭,大步朝門外走去。
凌琊為牧簫他們特地挑選出幾匹寶馬,幾人騎著寶馬加速奔向西域邊境。
半天一夜,二十萬士兵腳步從未停止,終于在次日巳時趕到西域邊境。
西域邊境是珠酈國重要塞口,凌琊很早就命人在此地筑起一座高高的石墻。
因不知道敵人會從哪個方向來,吳箏只能先讓士兵在塞口附近扎營。
奕澤國兵隊恰于今日駐扎在距離珠酈國邊塞五十里外的空地。
“報……”一個短小精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地闖進左興平的營帳中,“報告左將。
珠酈國邊塞口忽然調來一支兵隊,目測人數近二十萬。”
“什么?”左興平瞪大眼看著那小矮人說道,“魏將不是說現在是珠酈國的射獵節,他們國王在圍場打獵怎么有空調遣兵隊?”
“左左左……”小矮人天生有個毛病,一緊張就磕巴,“左將,小人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不過小小小……人猜測,魏江軍那邊可能出了意外。”
“可惡,”左興平用力拍了下座椅扶手,“本想給他們來個突襲,這下可好……
看來我們要趕緊改變作戰計劃。
你去盯著他們,一旦發現他們有所行動,趕緊回來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