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兵力本就不足,再經受這次重創,相信他們很快就會重整兵隊再次向我們宣戰。坐以待斃,他們就只能慘敗。”
“對,”吳箏看著牧簫說道,“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報……”
一個侍衛急匆匆地闖進吳箏軍營。
牧簫看著侍衛好奇地說道:“不會這么快吧?”
“吳將,”侍衛著急地看著吳箏說道,“不好了。”
“怎么了?”
“東南邊境的士兵來報,說有十萬敵兵突襲他們,他們快頂不住了。”
“十萬敵兵,”吳箏看著他著急地說道,“我們不是也有十萬兵力嗎?怎么會敵不過他們?”
“那些敵兵身著藍色戰袍,看起來應該是奕澤國的人。”
牧簫好奇地問道:“這跟他們是哪的人有什么關系?”
“珠酈國東南邊境緊鄰赤陽河,”士兵看著牧簫回應道,“奕澤國的人都熟悉水性,我們不擅長打水仗所以我們只能守不能攻。
而且……”
“而且什么,”牧簫看著著急地說道,“趕緊說。”
“敵軍不知從哪請來的法師,他們會妖術。自從他們來了后,赤陽河就變成了通天大河。
他們說,如果我們三日內不投降,就讓河水湮沒珠酈國。”
“二哥。”
“你不用擔心,”牧簫看著吳箏說道,“我這就去破了他們妖術。”
“二哥,”古樂看著牧簫說道,“我跟你一塊去吧。”
“不用,”牧簫淡定地看著古樂說道,“你和舞娘留在這幫吳箏。這個奕澤國看起來還有點不好對付。
他們故意分散開我們兵力,說不定還有其他計謀。”
“二哥,”吳箏看著牧簫問道,“要不要我再……”
“不用,”牧簫看著他們說道,“我走后你們千萬小心。”
“嗯。”
三天時間太過緊迫,牧簫得到消息后立即騎上馬向東南邊境趕去。
牧簫剛出行半日,左興平立即帶隊攻向吳箏。
“報……”
哨兵急匆匆跑進吳箏軍營。
“外面一個自稱左興平的人說要見您。”
吳箏看著哨兵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就他一人。”
“就他一人?”
“吳將,”舞娘看著吳箏說道,“小心有詐。”
“這個左興平,”吳箏輕鎖眉頭說道,“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吳公子,”古樂看著吳箏說道,“要不要我出去看看?”
“不用,”吳箏看著他回應道,“我自己去。”
舞娘看著吳箏關心地說道:“那你小心。”
“嗯。”
“吳箏小兒,”左興平騎著馬囂張地喊道,“怎么不敢出來了。被你爺爺我震住了?
呵呵,就你這點膽子,還能出來帶兵打仗。
你們珠酈國是沒人了嗎。”
“姐姐。”
古樂看向舞娘說道:“我們要不要跟出去看看。”
“走。”
吳箏剛騎馬走出城門,舞娘和古樂隨后便登上城墻。
“哼,”左興平看著吳箏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了呢。”
“我不出來,是因為我不想欺負殘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