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用布捏著那箭頭看了看,上面沾著血是鮮紅色,證明這箭無毒。
“箭上無毒,”大夫看著舞娘說道,“也沒傷及筋骨。只是些皮外傷。
老夫給你開些外敷的膏藥,保你不留疤痕。”
“謝謝大夫。”
“不用謝,姑娘好生休息幾日便可痊愈。”大夫收拾好藥箱給吳箏行完禮便走出營帳。
吳箏看著舞娘,想對她說些什么又覺得說不出口。
舞娘看到吳箏欲言又止,便對他安慰道:“我沒那么嬌氣,你不用擔心。”
“姐姐,”古樂看著舞娘憤怒地說道,“是哪個不長眼的讓你受傷的,我去找他報仇。”
“好了,”舞娘拉著古樂說道,“那人早被你三哥大卸八塊了。”
“三哥?”古樂好奇地對舞娘問道,“誰是三哥?”
“吳箏啊。”舞娘看著吳箏笑了笑。
古樂看了吳箏一眼,嘟著嘴說道:“我才不想認他做三哥。”
“奶牙,”舞娘看著古樂語氣溫和地說道,“你忘了你二哥對你說的話了?”
古樂想了想無奈地沉下胸前那口怨氣。
“報……”
吳箏剛擊退奕澤國黑牛群,又一個侍衛急匆匆地跑進他營帳。
“吳將,”侍衛抱拳單膝跪在吳箏面前,焦急地說道,“岦丘國兵隊翻越玉峰山正朝東北邊境進攻。”
吳箏看著侍衛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暫且不明。”侍衛說完這句話連忙低下頭。
“暫且不明?”
“小人只知道他們一直源源不斷空降奇兵,守在東北邊境的士兵敵不過他們。”
“現在東北邊境還剩多少兵?”
“五萬。”
“什么?”吳箏看著侍衛問道,“這么短時間就被敵人消去一半兵力?”
“袁統領久經沙場也沒見過他們這種戰術。”
“這也不足為奇,”舞娘看著吳箏說道,“畢竟他們是有備而來。”
吳箏鎖著眉頭,在想應對之策。
舞娘看著侍衛問道:“從此處到東北邊境最快需要多長時間?”
“現在出發,”侍衛看著舞娘說道,“最快也要明日巳時才能到達。”
“那還等什么,”舞娘看著吳箏說道,“吳將,我請求帶兵去援助東北邊境兵隊。”
“不行。”吳箏和古樂異口同聲。
吳箏看著舞娘關心地說道:“二哥不在我必須照顧好你。”
“姐姐,”古樂著急地看著舞娘說道,“你現在傷還沒好,不能再去打仗了。”
“這點傷根本不算什么,”舞娘看著古樂說道,“戰事要緊。”
“如果不出意外,左興平估計也施展不出其他計謀,”吳箏看著舞娘說道,“他們現在還剩不到兩萬士兵。
我帶兵直接去攻打他們軍營,不出半日就能讓他們全軍覆沒。
等打敗他們,我們再一起帶兵去東北邊境。”
“如果情況真如你所想,”舞娘看著吳箏說道,“那我們往返也要花費半天時間。
東北邊境情況緊急,根本不知道還能不能抗那沒久,我們現在必須立馬帶兵前去援助他們。
你放心,我會小心行事。
你速戰速決,說不定你打敗左興平后,牧簫也回來了。
到時候你們再一起帶兵去援助我。”
“可是…”
“沒時間可是了,”舞娘看著吳箏堅定地說道,“這次先聽我的。”
吳箏調出十萬精兵給舞娘,舞娘立馬騎上戰馬帶兵去援助他們。
“姐姐,等等我,”古樂忙騎上戰馬追上舞娘。
“奶牙。”
“姐姐你說什么我也不會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