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凌琊身邊的侍衛來到他們寢殿里。
“牧少爺,舞姑娘,”侍衛恭敬地為他們行禮說道,“國王命我為你們帶來些補品。”
舞娘和牧簫好奇地對視一眼。
侍衛對著殿門外拍了兩下手,殿外的仆人立馬端著上好的補品走進殿中。
幾十樣名貴補品,每樣十盒,大批仆人進進出出,足足用了一刻鐘時間才把它們全部運到殿內。
“這些全是國王贈予幾位貴賓的,”侍衛恭敬地說道,“國王現有要事纏身所以不能親自前來,還望牧公子和舞姑娘見諒。”
“這么多…”蘇士杰驚訝地問道,“全是補品?”
“對。”
蘇士杰看著那些補品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牧簫看著侍衛平靜地說道:“替我謝過你們國王。”
“是。”
“小人先行告退,如有其他需要,幾位盡管吩咐小人。”
“嗯。”
補品送到后,侍衛便帶著仆人退出寢殿。
凌琊和吳箏一起走到牢籠去看他們抓回來的俘虜。
奕澤國大將左興平和岦丘國大將凌潼被關在同一間牢房中。
“國王,吳將。”看守牢門的士兵看到他們來后連忙為他們行禮。
“把牢門打開。”
“是。”
左興平垂頭喪氣地坐在牢房草席上,凌潼神情看起來比他悠閑多了。
凌潼躺在草席上,嘴里叼著一根從草席上拔下來的枯草,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望著牢房屋頂。
凌琊走進牢房內看到凌潼后大吃一驚。
“怎么……”凌琊看著凌潼驚訝地問道,“怎么是你?”
凌潼轉頭看了看凌琊,慢慢坐起身對他說道:“怎么,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哼…”
“大哥,”凌琊看著凌潼好奇地問道,“你為什么要叛投敵國?”
“為什么……”凌潼看著他反問道,“為什么你坐上王位我卻被流放到邊境?
為什么同生在帝王家,你雍容高貴,我卻如同草芥?
為什么都是同一個父王生的,你可以萬人之上,我卻連給自己仙逝的母親磕頭的資格都沒有?
為什么?你告訴我這都是為什么?”
凌潼越說越激憤,他怒視著凌琊眼神中充滿仇恨。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凌琊恐怕早就變成了一撮白灰。
“大哥,”凌琊眼中閃爍著些許淚花,“有些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凌潼看著凌琊苦笑著問道,“你說啊?”
“當年父王選我做這個王位,是有他的苦衷的。”
“那你呢?”凌潼盯著凌琊質問道,“你是怎么承諾我的?”
不愉快的回憶鎖在凌琊心底足足十年了,凌潼是唯一能打開鎖的鑰匙。從他見到凌潼那一刻起,那些痛苦的回憶就一股腦全都迸發出來。
凌琊和凌潼本是異卵同胞,他們出生后他們父親感到十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