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來發覺事情不對勁,”古樂看著牧簫說道,“才折返回來找你們。”
“沒想到這個凌君爾還有點腦子,”牧簫笑著說道,“還知道調虎離山呢,只可惜這腦子沒用對地方。”
“又是這個凌君爾,”古樂看著牧簫憤憤地說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牧簫看著古樂好奇地問道:“為何這么說?”
“二哥我還沒來及告訴你,”古樂看著牧簫說道,“昨天晚上他就來找過姐姐,不過后來讓我趕跑了。”
“他剛剛,”牧簫看著舞娘問道,“不會是跟你表白了吧?”
舞娘看了牧簫一眼,轉身默默離去。
“舞娘……”
“在我眼皮底下搶人,”牧簫憤憤地說道,“看來凌君爾是活膩了。”
“二哥,”吳箏怕牧簫沖動之下真殺了凌君爾忙勸說道,“他一直被關在靜思苑,興許并不知道你和舞娘的身份。”
“無知沒有錯,”牧簫緊握著墨簫說道,“錯的是他無知還不自知。”
得知凌君爾落水的消息,凌琊立馬從大殿趕過來看他。
“父王,”凌君爾看到凌琊后立馬撲到他身邊哭訴道,“你要為我做主。”
“起來,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有人要謀害兒臣啊父王,”凌君爾裝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看著凌琊說道,“有些看起來不慕權貴,事實上他想謀權篡位啊父王。
您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能輕信那些居心叵測的人。”
啪!
凌君爾寢殿的門被牧簫一腳踢開。
“你說誰想謀權篡位,”牧簫邊向他殿內走邊厲聲問道,“誰居心叵測啊?”
“啊……啊啊…”
見牧簫忽然闖進自己寢殿凌君爾嚇得忙躲到凌琊身后。
凌琊沒見過牧簫發火,他進來時把他也嚇愣了。
“牧公子……”
“你別叫我牧公子,”牧簫坐到椅子上神情十分霸氣,“我受不起。”
“父王,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怎么這么大膽,敢隨便闖我寢殿?”
“混賬,”凌琊踹著凌君爾跪在牧簫面前,“怎么跟牧公子說話呢。要不是牧公子,你和我現在早成別人俘虜了。”
凌君爾站起身不服氣地對凌琊說道:“就因為他幫我打了次勝仗,我們就要這樣敬著他,那我這當殿下的,威嚴何在?”
“是啊,”牧簫看著凌君爾冷笑一聲說道,“身為珠酈國國王之子,沒事總喜歡騷擾別人的老婆,你這殿下當得,威嚴何在啊?”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牧簫看著凌君爾說道,“這句話多是出在被人抓住把柄的罪犯之口,通常說這句話的人都是在掩耳盜鈴。
哦對了,這還是喜歡靠欺騙女孩來滿足自己那顆卑微虛榮心的‘壞男人’的經典語錄。”
牧簫微微揚起一邊嘴角,看著凌君爾說道:“殿下,言多…必失。”
“君爾,”凌琊看著凌君爾生氣地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王我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凌君爾指著牧簫說道,“他今天就是故意來挑撥我們父子之間的關系的。”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牧簫一手拿著墨簫劍,輕輕拍打著自己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