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水性這么好,當然不會有事,咳咳咳……”船夫話沒說完就嗆起水,他用力扶著膝蓋貓著腰對舞娘回應道,“就是這水有點咸。”
“原來你們認識啊,”老板笑著說道,“那太好了。客官你先坐這歇會兒,我讓人給你沏壺熱茶,暖暖身子。”
船夫衣服和鞋子全濕透了,他坐在凳子上,水順著衣服止不住往下滴。
牧簫他們又回到一樓,來到船夫身邊。
“你怎么下去這么久?”
“別提了,”船夫看著牧簫回應道,“我下去后不久就被水底的水草纏住了,我費好大力氣才掙脫出來。”
“沒事就好,”牧簫看著船夫臉色發青,他好奇地問道,“你在水底可看到什么東西了?”
“沒看到,”船夫不自覺地閃躲看牧簫的眼神,“我什么都沒看到。
光顧著逃命了,哪還有時間看別的。”
牧簫看了看吳箏又繼續對船夫說道:“回來了就好,今晚我們在這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嗯。”船夫對牧簫點點頭,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又看著牧簫問道,“你們把我那船停哪了?”
“船?”舞娘看著船夫好奇地說道,“船就停在這古樓門口的對面啊,你來時沒看到嗎?”
“沒有,”船夫睜大瞳孔對舞娘說道,“船不會是被水沖走了吧。”
“怎么可能,”古樂看著船夫說道,“來這時船被我栓在木樁上了,我栓的可牢了。”
“夜里河水是會長潮的,”船夫攥著衣服說道,“說不準船就隨水流漂走了。”
“那怎么辦?”古樂著急地問道,“沒船我們明天怎么走啊?”
吳箏看著他們說道:“我們出去看看。”
“別去了,”白須老人看著他們說道,“船要被水沖走早就漂遠了,你們現在去了也無濟于事。”
舞娘看著牧簫皺著眉頭說道:“怎么辦,我們不能一直在這等著別的船來吧?”
“幾位客官別急,”青衣女人聽到他們爭吵聲,想出來看個熱鬧,得知他們的愁事,她立即安慰道,“我們這小店建與島上怎么會連船都沒有。
明日一你們出行時,讓老板送你們一程便是。”
青衣女人說完立即遞給老板一個眼神。
舞娘看向老板恭敬地說道:“那有勞老板了。”
“呵呵,”老板笑著對他們說道,“小事小事。今晚你們就安心在這住著吧。”
“在水下待久了,甚是口渴,容我先喝壺茶水,你們先去休息吧。”
船夫說罷,直接拿起茶壺放到嘴里。
“這茶真不錯,”船夫喝完一壺又對服務員問道,“還有嗎,再來一壺。”
船夫一連喝了十多壺,把老板和店員都看呆了。
喝完最后一壺茶水,船夫開始狂吐不止。
“客官,”老板關心地走到船夫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牧簫走到船夫身邊看著老板問道:“你這茶水是不是有問題?”
“天地良心,我只貪財不害命,”老板看著船夫委屈地說道,“再說他一次喝這么多不吐才怪。”
“胡說,”船夫捂著自己肚子說道,“我外號叫大水缸,喝這么點水根本不算什么。”
船夫說完又扶著桌子開始吐起來。
“都讓開,”白須老人來到船夫身邊說道,“讓老夫看看。”
白須老人握著船夫手腕幫他把了會兒脈,“你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