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們,”粗野女人拿菜刀指著牧簫他們問道,“幫著那個臭女人搶我的相公?”
“什么叫你的相公,”穿著婚服的女人走到粗野女人面前說道,“江子魚已經答應和我成親了。
明明是你們李家蠻不講理,想在我婚禮上搶人。”
“他什么時候答應和你成親的,”粗野女人掐著腰不服氣地說道,“說好誰家出的米多,他江子魚就嫁給誰。
你們作弊在先,我當然要來搶人了。”
“我們什么時候作弊了,明明是你們不講道理。”
“你說誰不講道理?”
“說你不講道理。”
“你才不講道理……”
兩個女人說著說著就廝打起來,街上鄉親沒一個上前勸架的,牧簫他們見狀也不知所措。
“你們別吵了。”
花轎中傳來一聲陰柔勁十足的喊聲。
牧簫他們好奇地轉臉看向花轎。
只見從花轎中走出來一個穿著紅色婚服的男人。那男人毫無陽剛之氣,牧簫和吳箏看著都感到十分辣眼睛。
“小魚魚…”粗野女人見到男人從花轎出來,忙撒嬌對他說道,“你怎么回事?
你不是說好要和我成親的嗎?”
“胡說,”穿著婚服的女人拉著男人另一個胳膊對粗野女人說道,“他從沒說過這話。”
“哼,我不想理你。”粗野女人瞥了穿婚服的女人一眼,又看向男人說道:“小魚魚,你說句話啊。
你到底想嫁給誰。”
“這婚我不結了,”男人摘下婚帽扔到地上,生氣地說道,“哼。誰愛結誰結。”
“哎……小魚魚,你別生氣,你別走啊,小魚魚。”
男人甩手揚長而去,穿著婚服的女人見狀忙指揮婚隊去追。
粗野女人怒視著牧簫他們說道:“都怪你們,要不是你們壞我好事,我相公會跟別人跑嗎?”
“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牧簫看著粗野女人安慰道,“兩條腿的人還不好找嗎?”
“你說的容易,”粗野女人掐著腰對牧簫說道,“我們浚城現在就只剩下他這么一個單身適婚的男人。
現在他被別人搶走了,你讓我找誰去成親,找你嗎?”
“額……”牧簫忙走到舞娘身邊,無奈地看著粗野女人說道,“這事我可幫不了你。”
“已婚男人我還不稀罕呢,”粗野女人雙手環抱胸前看著他們說道,“反正你們破壞了我的姻緣,就要對我負責。
要么你們今天在這留下條人命,要么……你們就想辦法給我去找個單身男人。”
“這事好說,”牧簫笑笑說道,“我有位兄弟還沒成親,不如把他介紹給你吧。”
粗野女人上下打量著古樂說道:“這娃還沒長大呢。”
“不是他,”牧簫笑著拍拍吳箏肩膀說道,“是他。”
“二哥,”吳箏看著牧簫平靜地說道,“別鬧。”
牧簫湊到他耳邊小聲對他說道:“你先委屈下,我到晚上我們再想辦法把你救出來。”
“為什么是我?”
“只有你合適啊。”
“我不去。”
“這么點小事兒,也不值得我們再弄出去一條人命不是。”